小皇帝眨着眼,光自己太小啥事?难不成自己大了,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有这种龌龊心思了?
父子间的谈话驴唇不对马嘴,各气各的。
可王源终究是走了,走得静悄悄的,让很多人心安了,也让刚刚兴奋了一下的人又蔫头巴脑了起来。
可自此之后,王一韬的尚书府、威远侯府以及还没有完工的太保府周围多了很多人整日不分昼夜的围着,摆摊子的东西卖的奇贵,来人不招待。
买东西的东边看看,西边看看,就是不掏钱,双眼盯着大门和墙头。
除了太保府门口,其他两府周围还多了些乞丐,整日窝在墙角,不乞讨,不出工,总有雪白松软的馒头吃。
王一韬看在眼里,却不管不顾,照样每日上朝,闲暇就装修太保府。
威远侯府紧闭府门,高悬“闭门谢客”,整个京城有股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话说王源连夜出城,等到了王昌明,带着王昌明和柱子,一行人连夜绕过翠微庄和蔚然庄往西而去。
然后一路往西南……
日前王源收到了一封特别的信,刚好不能决定的决定就这么突然间决定了。
那就是去西疆。
西疆在西安府的西面,若发生战事,大魏的兵马就陈列在西安府以西,据说以西的三百里,具体是哪里,王源准备亲自去看看。
这特别的信是西疆三皇子、他结拜的义兄柴济川发过来的,当然是以国书的形式发过来的。
国书中只说了一件事,那就是请大魏太子少保、翰林院学士王源念在两国邦交上,亲临西疆,参加三皇子的大婚。
看上去好似没有什么问题,可问题大了。
首先西疆的国书居然是三皇子柴济川发过来的,说明什么?
说明柴济川已经可以用西疆皇室的名义发请帖了。
发去的还是另一个国家,请的是另一个国家的大臣来搞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