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谓的董事局虽说由遴选会员选举产生,但遴选会员每一个都必须是董事局严格挑选。有点类似内地的选举制度,只是它这套制度比我们成熟,运行一百多年来从未出过大的差错,选出来的会员也十分忠心董事局。”
江延年奇道:“他这制度居然比我们还成熟?”略一沉吟,又摇头道:“不对,这董事长和董事局成员会变动和替换,总有一个核心在那幕后操纵。他会是谁呢?”
“江总您猜得没错,根据我的调查,现任的董事局副主席厉资厚就是幕后的核心人物。虽然他隐藏在幕后,但他极有可能是公鸡会在香江甚至是远东地区级别最高的总导师。若是如此,不仅是香江,甚至倭国的公鸡会也归他统辖。”
江延年心中不禁一凛,说道:“这厉资厚,我上午碰巧偶遇,气势果真非凡。”
方文山嘿嘿一笑:“他曾祖父就曾是公鸡会远东地区总会的总导师。按照公鸡会的世袭传统,这总导师一职由他家世袭并终身任职。”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会独家授权给它了。”
方文山点了点头,又道:
“公鸡会在香江根深蒂固,腐国派出的港督在公鸡会内部地位甚至不如厉家。同时又通过马会吸引和发展了大量商业、律师和社会精英人士充当会员。这也是马会针插不进,水泼不入的原因。”
见江延年在低头沉思,端起杯呡了一口茶,接着道:
“公鸡会在香江影响无处不在。首界特首竞选时,其派出的梁代表甚至差点把钦点的董代表都掀翻在地。
把持立法会出台和通过有利自己的法律条例,把博彩经营权和足彩经营权囊入怀里,就不足为奇了。”
“我很奇怪,国家怎么会允许这个组织存在?”江延年问道。
“这和当初‘马照跑、舞照跳’的承诺有莫大关系。在回归前,厉家派出时任香江泰古集团的董事姚刚作为公鸡会成员出面和港澳事务办公室协商,香江公鸡会在遵守基本法前提下可以继续活动,使用英语进行会议。也就是说,香江公鸡会是合法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