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年一直在文馨平家呆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
文献宗对救他出来的何欣身份充满好奇,席间一直缠着江延年追问这个政坛奇人,奈何小江同志对他也了解不多,说是他自己找上门来要当老师的。
“他自己找上门来?”这也太狗血了吧,文献宗自然不信。
江延年不能深说何欣是受王恩庆和五台山文殊菩萨指引。作为高级干部,文献宗也不会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只能说他见自己骨骼清奇,天赋异禀,将来必有一番了不得的成就,又是可塑之材,所以一心想做自己老师。
“你这不是胡扯蛋吗?”文献宗见江延年吹牛不打草稿,看向他的目光有些不善起来。
刚好这时他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有个临时会议紧急召开,接完电话后就匆匆走了。
见父亲有些生气,文馨平不由得埋怨了江延年几句:“看你把我爸惹生气了,你就不能捡好点的说吗?”
江延年陪文献宗喝了几杯酒,这时酒意有些上头,一把搂过文馨平。
“哎哟,你干什么?”
看着怀里的文馨平,一副紧张的样子,娇艳欲滴的红唇懦懦着,一边说:“没法明说,说了你爸也不相信。”一边吻了上去。
文馨平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以前她也是无神论者,可看到江延年画符,神仙临虚而来,若非所见,谁又会知道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
文馨平热烈地回应着。
两人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以前只在KTV的包房中亲吻过。此时在自己家中,文馨平彻底的放飞了自己。热烈大胆地回应着,一时之间迷失了自我。
直到江延年咬痛了自己,才有些清醒过来。见衣裙轻解,小衣也掀在一边,一只大手正不安分地揉捏着。
见江延年双眼微赤,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用手遮住,娇嗔道:“还看?!”
听到文馨平轻呼,江延年也清醒过来。
“馨平姐,我……!”
“是不是很难受?姐姐……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