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漫天要价,我坐地还钱。这是你自己说的。”

“可是……你也别砍那么狠啊。”

“好吧,那我加五十”

“……二百五多难听,多加几百。”

“不加了。老板肯就来,不肯就算了。”苹果绿的冰种料江延年本身看不上,但不妨碍拿来送给身边的工作人员。

见江延年起身要走,摊主连忙叫住他,“多加一百卖给你了!……五十!……三十!老板你就加三十,二百八,你发我发,大家发!”

江延年这时才扫码支付。

“姐夫,那边有切石机。”

“不急,我们去其它摊位看看。”

江延年天眼神通一眼扫过,哪块有翡翠哪些狗屎料清清楚楚。值得他岀手的料不多,一个是玻璃种水的莫西沙料,一个是一小团绿的流油的木那料。

玻璃种水的莫西沙料在距离这个摊位四个外的地方。

当他们走过去时,旁边已经有一伙人在看那块料子。

这块料子是一个灰皮的全赌料,重约十来斤。表面上看这料子的砂粒非常紧凑,有些地方的砂粒已经脱落。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说的就是这种料子。”看石头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瘦瘦的中年人,约模三十岁上下。他一手持一个喷壸,一手拿一个手电。朝原石料上喷几滴水后便在石料上打起灯观察。

“这料子种是绝对够老,现在就看色。”

“这皮壳太厚,灯完全打不进去。”说话之人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大叔。背后还跟了个飚形大汉。

“这下面居然是是一大片的色!”

“怎么了,不是更好吗?”

“林总,赌石界有句名话:宁买一线,不赌一片。这色看上去很辣,就怕没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