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宗看着女儿拿自己开玩笑,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微笑地说,“是哪个青年才俊落入文文的法眼了?”
文馨平扭捏半晌,心想自己见了婆婆连妈都叫了,也决定对父亲公开这恋情。
“爸,这个人你也认识。他就是江延年!也叫胡平南。”
“江延年?是江氏企业的那个江总?难怪上次开会时他叫你馨平姐。”
江延年给文献宗的印象不是很好,“我怎么感觉他有点不学无术草包模样”。
“嘻嘻,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也是如此。但他那是故意装的。那时江氏没钱,他故意在我们面前卖惨,从而成功将江氏救活。”
文献宗想了一会,“按道理讲那些资金根本救不活江氏,只会让他苟延残喘。”
“他是商业天才。面对钢材的下跌他在期货上做了对冲,又让炼化厂施工方愿意垫资续建后续工程。这两个止血后他腾岀手在股市和期货上大举做空,成功翻盘。”
“厉害啊!”文献宗听了不禁夸赞道。
“那他又怎么叫胡平南呢?”
“他原名就叫胡平南,江延年是江常生给他取的名字。我听他母亲讲他是一支特种部队的队长,在一次任务中为掩护他父亲安全撤离引爆了炸弹。国家都以为他牺牲了,结果在海边被江常生救起。只是记忆全失,自己是谁都不懂。所以就给他取了个江延年的名字。”
文献宗感慨万分,“原来还是战斗英雄啊!我真是小瞧他了。”
“你还是他找人捞出来的,你刚还说他草包模样!”文馨平不满地看了父亲一眼。
“哦,那可要给我细说一下。”
当下文馨平把江延年叫何欣运作捞人的事讲了一番。
文献宗听罢沉默良久,“难怪省纪委肖书记一直旁敲侧击问我认不认得何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