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年也坐上胡成虎的车。
热闹的人群转眼间四散而去。
回到别墅,江延年既感到熟悉又陌生。一到家秦思娴就要把挂在案桌中间每日烧香供奉的胡平南放大照摘下来。
江延年连忙上前帮忙,看着穿着戎装的自己笑容灿烂居然有点小帅,不由得得瑟起来:“这张照片照得不错。”
一个小保姆在房内忙前忙后,见东家领了一个帅小伙回来,一双大眼睛扑棱扑棱地朝江延年直瞄。
“小霞过来,这是你平南哥,现在回来了。”秦小霞给胡成虎彻上一壶茶,侧头问:“平南哥,你喝什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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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白开水吧,我自己来。”江延年起身,却找不到杯子放在哪。
秦思娴见江延年一副陌生的样子,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又落下眼泪。
“儿子,你还记得这个小霞吗?无锡老家的,你小时候见过。”儿子的同学说他失忆了,不知道他还能记起什么。
江延年揺摇头,“我只能记起一个多月以来的事情,其他的都忘了。”
然后把长凳上睡觉摔下来,碰到头部终于觉醒六识说了一遍。
秦思娴与胡成虎对视一眼,儿子脑中肯定有淤血堆积,压迫了神经,以至丢失了记忆。
“我找下钟医生,给平南安排个脑部CT”。
“妈,我没事,我能内视,我的脑子没问题。”
“你的《长春决》练到什么境界了?居然可以内视?”胡成虎好奇地问。
“元神出窍,金身法相。”
胡成虎大吃一惊,这是传说中的境界。自己苦练一生,只是内劲小成,看来儿子自有奇遇。
秦思娴却不信这些,执意要江延年去做脑部CT平扫。执拗不过,江延年只得随老妈岀门去不远处的保健医生驻地做了个全身CT。
半小时后,保健组的钟医生拿着CT拍片敲门进来。
脑部包括全身都没发现问题,秦思娴终于放下心来。只是还纳闷:“好好的,怎么就失忆了呢?”
钟医生却回答说西医认识人体才一百多年,很多医疗问题西医束手无策,没有答案。
胡成虎安慰道:“没有记忆,我们就帮儿子重新记忆一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