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扬长而去。

凌云的脸刷地变的通红,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你给我站住。”

江延年俩人走出警察局,便见佐田园等候在门外。见他俩出来,上前便跪倒在地连扇自己耳光。打是真打,不一会嘴里就冒出血来。陪在一旁的赵大勋、邱源生看的目瞪口呆。

“江桑,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先生,罪该万死!”

江延年看了他一眼,

“见过你家家主了?走吧,回酒店。”

“哈伊!”

邱源生看着佐田园毕恭毕敬地对待江延年。妮马,怎么不讲武德?

人家舔狗你判词都给你写好了,你却去舔狗当事人,你让我咋办?

只有赶紧的给朱瑞林汇报了。

车内,佐田园给了江延年一个U盘,说这是朱市长给他的。

赵大勋听闻一愣,随后破口大骂朱瑞林“汉奸、走狗!”

要不是江延年,他就差点被朱瑞林一伙给卖了。

柳成泽思考再三,觉得还是先释放江延年为好,给大家都有个交待,反正三井那边戏已做足,该给的面子都给了。

起身正待给朱瑞林打电话,门被推开,朱瑞林气喘吁吁撞了进来。

“柳书记,大事不好了。”

柳成泽皱皱眉,给朱瑞林倒了一杯水。

“每逢大事有静气”,自己这个搭档修炼的还不够。

“不懂怎么回事,邱源生那边汇报,佐田园亲自去销了案。听邱源生讲佐田园还跪在江延年面前自扇耳光,嘴角血都打出来了。”

柳成泽大惊失色,猛地站起来,寻思着:

“难道江延年还有别的身份不成?日本虽然信佛,但佛祖的身份也不至于让庞大的财阀社长亲自下跪并自扇耳光?”

朱瑞林喝了口水,接着说道:

“你说我们做了那么多功课,岂不是白废了。这就好比我们拉了偏架,打完架的却说打错了,是自己人。”

“你说这江延年不就是江老董事长的孙女婿,难不成还有什么背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