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继续打捞沉船。
这次打捞的是中间舱第三、第四舱。中间舱摆放的都是大件的贵重物品,如大缸、大坛,大瓶,大罐等,江延年下浮一次只能捞少数几件上来。有一个大水缸异常沉重,江延年下手一探,里面都是瓷盘之类的,大概是商家想节省空间就往大水缸里填满了东西。当江延年拖着大水缸回到岸上,董川张红梅竟然没法拖上岸。想到董川骨折刚愈,江延年干脆直接把它抱到小货车上。
大水缸的旁边是一叠大碗,江延年数了数共4个,最上面的大碗里也填满了瓶瓶罐罐。这个有点沉,江延年费了好大力气才打捞上来,在三人的帮忙下才放进小货车。
体积大数量少,中间舱很快打捞完。
江延年一看时间尚早,又下水打捞起第五、第六舱。第五仓也有一个大水缸,里面也塞满了东西,和第四舱的估计是一对。现在江延年也没法细究。令江延年惊喜的是第五仓大水缸边四周居然塞满了四叠大盘,把大水缸挤的严严实实。江延年清淤了好久才勉强拔出一个大盘子,拔出一个后,其它的就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便清理出来。
第六仓和第一、二舱相同,但也捞出来几个脸盆大的大盆则属意外之喜。第七舱则没什么东西,估计是船家休息睡觉的舱位。江延年也不管,看到的东西都一一打捞起来,剩下的零散破碎瓷片等以后有机会再打捞了。
这次打捞出来的重器太多,很多都是首次出土,面世必将震惊世界。这种国之重器,只能秘不示人,深藏馆内保险箱。
东西太多,二辆车竟然装不下,江延年只得将打捞起的瓷器放入水下,多走了一趟才装完。
等到全部卸完,已近凌晨三点,连续两晚熬夜,三人都有点睁不开眼睛。好不容易卸完,江延年先打发张红梅先回去。
这次打捞的大件比较多,他叫董川干脆再留一会帮忙搬进厢房。
两个大缸和大碗里面还很多淤泥没清理完只得作罢,找个角落用泡沫箱将其掩盖住。其它的大件可是重器,也要搬进厢房内。
盆盆罐罐之类的由江延年搬,花瓶之类董川用双臂挟着搬,倒也十分生动灵活,不会妨碍骨伤。江延年看了忍俊不禁。
到了厢房,江延年先放下盘子,又帮董川卸下瓶子,转身再欲出门,却见董川突然伸出手,对角落一个不时闪耀着光芒的东西摸去。
只见那东西转瞬间闪电般快速缠上董川手臂,又顺着手臂幻化出一圈圈的烟圈层层叠叠缠住董川身体,最后在董川身上消失不见。
江延年感觉要坏了,没想到唯唯听命符居然没有消散而是飘落到角落。只见那董川尤如电击般身子颤抖几下,目光呆滞,又慢慢恢复清明。而后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尊敬和敬仰,就像看向自己主人一般。
江延年感觉灵台突然多了个地魂,正是唯唯听命符把董川的地魂给拘来了。自己也感觉和董川有了心灵感应,他在想什么自己全知道,但只要自己一个念头,他的地魂就会灰飞烟灭。
地魂又叫爽灵,代表的是智力、判断力。地魂被拘被拘者只会听命于施符者,这就是唯唯听命符的威力。
江延年忙施归位术,却丝毫不起作用,太乙云上九箓,箓箓都是神仙之术,江延年道行尚浅自然没法改变。好在董川本身是自己小弟,中了也无大碍,自己得空帮他做个法器让他随身携带也可帮其安魂定魄。
继续搬运瓷器,做完这些,才让他开车回去。自己也困得不得了,倒头睡大觉,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
打开手机一看有几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公司律师,一个是刘锦启。
公司律师打电话过来是说太乙投资已注册好,是一人独资企业,注册资金五个亿,为实收资本。江延年很是高兴,叫他和刘洛军联系下,就用太乙投资的名义开设海外交易账户。
而刘锦启打电话过来是问为什么没去上课,江延年大汗,忘记请假了。连忙道歉补假,答应改天请吃大餐刘锦启才放过。
简单吃过午饭,开着欧陆GT到公司,前台王瑛见到连忙打招呼。
江延年大中午过来也没什么事,干脆和她闲聊起来。
王瑛身体高挑,外形靓丽,笑容甜美,很符合前台要求。
她问江延年是不是要大规模裁员?江延年笑问是不是从刘英那得到的小道消息?王瑛不置可否,幽幽地说:“我一家四口都在江氏,要是裁员那可怎么办啊?”
“一家四口都在江氏?”江延年很是吃惊。
“是啊,我爸是设计所的工程师,我妈在分公司做财务,我哥毕业后一直在公司房地产工作,现在房地产公司没有业务,我很担心我哥会被优化掉,要是优化了,我嫂子肯定不给我哥好颜色。”
“公司的业务在调整,一些业务在分化、在组合,没有人敢保证会一成不变,但公司提供的岗位选择也很多,现在经济所不是在招聘情报分析员吗?你哥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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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我叫我哥试应聘下。”
“对了,你妈叫什么名字?我正要找一个靠的住的财务结算人员。”
“江总,你放心,我妈绝对靠的住。她叫刘静文。”
“行,我知道了。”江延年挥手道别。
按电梯上17楼,总经理室现在改造成交易大厅,正面墙上是一面大大的液晶屏,上面正滚动播放着沪深股市实时行情。红彤彤的一片,看来大盘还在上涨。三排的鸽子间,每张桌子上面都摆放着五个显示屏,上面显示国内股市、期货及外汇实时行情。
刘洛军正在低头和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年青人在探讨什么,江延年一看,正是那个在招聘会上不理他的家伙,没想到他居然进了交易小组。
刘洛军见江延年进来,连忙起身打招呼。江延年斜了一眼那青年,问:“哪谁啊?”刘洛军回答道:“叫何一,一个挺有天赋的交易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