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野畜牲还真是生了个金胆,不过给饿寡了,现在还没个鸟蛋大...”

黄大爷手里的熊胆,看上去比他的大拇指大不了多少,显然是“饿寡了”,已经完全不值钱了,连处理的价值都没有。

几个人笑罢,又各自忙活了起来。

赵青禾给黄大爷搭把手,重新给受伤的猎狗进行处理伤口。

老炮手看着眼前的两条猎狗,眉毛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两个小家伙,一个是尾巴开了花,一个是前胸位置被抓来了七八公分长的伤口。

对于常年奔波于山林之间,和各种野畜牲进行搏斗的猎狗来说,这些只能算是小伤,用药包扎之后,三五天就不碍事,十天八天就能继续进山。

可事情就是因为时间变得糟糕的。

这次进山,几个炮手是给自己定了任务目标的。

这才刚进山,两条猎狗就受了伤,这里距离护林站不远不近,既没有时间给它们慢慢恢复,也不放心让猎狗们回去,真是让人进退不得。

按着赵青禾的想法,给这俩小家伙处理好伤口,就把它们给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