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战斗,头狗罗罗是始终冲在第一线的,并且两次和对方贴身肉搏,身体长期笼罩在熊爪的阴影之下。
不过说来也奇怪,如此高强度、高风险的战斗,小家伙的身上一点伤口也没有,只有牙齿使用过度,牙龈有些瘀血。
黄大爷掏出了一盒药膏,火光下看着黑不黑,红不红的,挖了一块放在嘴里,又抿了一口烧酒,嚼吧了两下,就抹在了头狗罗罗的牙龈上。
做完了这些,他就松开了小家伙。
要不说头狗聪明呢,它知道这是给它用药,被放开以后,就靠着火堆卧了下来,完全没有舔舌头的动作。
然后是第二条猎狗,第三条猎狗,黄大爷挨个给检查着。
大部分猎狗,只是跟着包围了黑瞎子,并没有实际的战斗,身上连根毛都没有掉。
只有两条头狗,今晚和野畜牲贴身肉搏,因为对方发狂的原因,都受了不大不小的伤。
黄大爷把其中一条受伤的猎狗,夹着脖子夹在腋下,正想着治疗的办法,就有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哎呀妈呀,老黄,你看这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