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萧族上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已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迫害,活着的人已经被关入大牢之中,生死未卜。而老夫我也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朽,侥幸苟活于这个世上罢了。不知前辈您叫我过来,到底有何打算呢?难道说,前辈您是想让老夫我来为整个萧族承担罪责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老夫我愿意一力承担,只希望能放过其他无辜之人啊!”
在场的所有人现在都不敢赌,不敢赌自己能不能活下来,更不敢赌这位南域杀神,只身一人赴会炎黄尊,秒杀罗降的人究竟是不是一个嗜杀之徒。
小主,
“带路!去地牢!”
“啊?是是…是…”
祭苍带着宵云和所剩无几的宵家家丁,跟着那位衣衫褴褛的老人走入了地牢之中。
在城堡最深处,隐藏着一座阴森森的地牢。
踏入地牢的那一刻,一股腐臭与寒冷交织的气息扑面而来。四周的墙壁由巨大而粗糙的石块堆砌而成,石块上布满了墨绿色的苔藓和不知名的黏液,仿佛是墙壁在悄悄地渗着令人作呕的汗水。
偶尔有几滴水珠从天花板的缝隙中落下,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像是幽灵在低语,每一滴都带着无尽的寒意,滴落在地面的水洼中,溅起微小的水花,那水洼散发着刺鼻的铁锈味,也许混杂着往昔囚徒的鲜血。
昏暗的光线艰难地从头顶那狭小的透气孔挤进来,微弱得如同将熄的烛火。那光线被灰尘和雾气切割得支离破碎,只能勉强勾勒出周围的轮廓。
在这朦胧的光影下,可以看到两侧的牢房,厚重的铁门锈迹斑斑,铁门上满是抓痕,那些抓痕扭曲而凌乱。每一间牢房里只有一个简陋的草堆,草早已枯黄发霉,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与牢房里弥漫的绝望融为一体。
地牢深处,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呻吟声,那声音似有似无,让人毛骨悚然。
冰冷的空气似乎凝结成实质,像一双双无形的手,悄悄地爬上人的身体,顺着脊梁骨缓缓游走,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在这里,时间仿佛被黑暗吞噬,只剩下无尽的恐怖与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