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在额头上的那一刻，初婳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呆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韩商言，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然而，预想中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太久。韩商言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严肃，甚至带着一丝冷峻。

他松开捏着她鼻子的手，身体也稍稍后撤，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初婳，你这样不行。”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初婳有些措手不及，她愣愣地看着韩商言，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讲的那些，你真的听懂了吗？”韩商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初婳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没……没有……”

韩商言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初婳，我不是在跟你玩游戏。如果你真的想学，就拿出点认真的态度来。”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初婳心中刚刚燃起的火苗。她咬着下唇，委屈巴巴地看着韩商言，眼睛里渐渐蓄满了泪水。

“你……你凶我……”初婳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韩商言看着初婳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又酸又麻。他承认自己刚才语气重了点，但这丫头实在太让他头疼了。明明对着电脑屏幕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结果一问三不知，装模作样的小把戏也就骗骗他自己。他韩商言是什么人？阅人无数，这小丫头的小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

“别哭。”韩商言语气软了下来，但仍然板着脸。

“我不是凶你，我只是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这件事。”

初婳吸了吸鼻子，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要掉不掉，像清晨沾着露水的花瓣，娇弱又惹人怜爱。

“那你干嘛那么凶……”

韩商言心里叹了口气，这丫头，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伸手想替她擦眼泪，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行了，别装可怜了。我再讲一遍，你要是还听不懂，就……”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初婳紧张地瞪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