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驹儿忙拉住马欢儿捂住她的嘴。
老者笑嘻嘻的问道:“老夫有仙术,小娃你不想拜老夫为师?”
马驹儿有些纠结的说道:“我,我想学仙术,可,可……”
老者看着小娃磨磨蹭蹭,他果决道:“你这小娃,既然有仙缘,那你今晚到此地,老夫教你仙术。老夫是大大的大仙人,也不搞俗世那些繁琐礼义。磕不磕头,无所谓啦。可拜师礼不能少,这是门规。”
马驹儿一愣,心想是你找我学仙术,还要收钱呀?
老者忽的前进两步手一探,马驹儿忙抬手捂腰间,可腰间那陈火煸的钱袋子却到了老者手中。
马驹儿心想好快的手法。
老者将钱袋子在手中掂了掂,脸色乐开了花。他袋口钱袋子摸出一块二两多的银子有些不舍的递给马驹儿,嘴上说道:“想学东西必须要有拜师礼,不然要遭天谴。懂吗?天谴,是老天要对你惩罚!”
老者收了钱袋子,转身哼着小调,扭着身板走了。
马驹儿有些发愣。
后来,马欢儿说饿了,他才回过神来。
晚上,马驹儿和马欢儿就在这歪脖子柳树边等了好久好久。他抱着马欢儿靠着树干,瞪着眼睛等。
马欢儿在他怀里睡着了。他也睡着了。可马欢儿乱蹬讲梦话哭泣又将他惊醒。
最近,马欢儿睡着后经常梦呓。他知道这两个多月,妹妹看到了很多不符她年龄是事,尤其是见多了很多死亡很多血腥。
其实,他何尝不是。他内心也是很难承受。
天蒙蒙亮,马驹儿醒了。
他是被柳叶上滑下的露珠冰醒的。昨天见到的那老头没来,他眼泪簌簌直落,自己竟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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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老头一幕幕在他眼前闪现,尤其是那银枪刺柳叶的画面,想了又想,想看出其间破绽。
没有破绽,画面在马驹儿脑海里重复了多少遍。其中最大的疑点,他想到是不是银枪刺柳叶有没有调包?身法、手法,太快。而那柳叶若提前刺在枪头上?
他还瞬间转身背对过自己!
唉,当时自己咋没想到,更没察看那柳叶是否是刚从树上落下的新叶子。如是用了移花接木的手法,他很懊恼。但已经发生了,只能吃一堑长一智喽。
以前何杰和他讲江湖中的骗门、千门、盗门这些下三流特点手段时,他还当故事津津有味的听着。如今自己亲身经历,他能讲啥!
他又能怪谁!他是不会相信自己真的碰到了神仙大能,成就天下无敌,那都是说书人瞎编的。能成就丰功伟业者无不是吃尽人间苦受尽人间难,无不是付出艰辛付出所有付出一生。
如今,身上三两银子都不到了,以后怎么生活?郭康找不到,何杰死了。举目无亲,怎办怎活?他恨死那糟老头,天杀的老不死。
去栱城?那边估计有危险。去容城?还是落塘埠?那边估计也危险。去黄仙山杀自己的那些人听何杰说就是栱城那边的官府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