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这,早了些吧,双方还没开打呀!”
“呵呵,等他们打起来,这矿还轮到我们!那帮疯子狼猛蜂毒穷凶极恶,一旦到他们解决了玄器派,蜂拥而至。唉,我们只能看着他人吃香喝辣,几十年的缩头乌龟就是白过了。”
“对,对!我,还是师兄想得远,必须先下手为强。那……”
“先将柴静悄悄干掉。然后,朱谭两家全部出动将柴宅灭族。那些老不死的出来,我俩埋伏在洞口,将其一网打尽。那酒窖洞有幻阵,除非师尊来,我俩都不行。安全第一,哈哈。灭了柴家,我俩先去矿洞,将那罡煞阴魔气先收集些……哈哈。”他给了个你懂的眼神给谭天道。
“好,晚上,那厮酒醒了,会去迎春楼。刚才我在那酒里放了些……哈哈。剁他一根指头,送给那柴静,叫她一人来。呵呵,以她的眼力估计已经看出我俩是修者,但最多只看出我俩只是圣体士,不知我俩已是圣基期修为,嘿嘿。”他说完一脸淫笑。
“哈哈,师弟不愧是智多星,四公子之首。关键都是师尊给我俩的泾河蚌螪珠能隐藏修为,不然这计划布置了几十年,他们虽有疑心,但不知我们实力。晚上,擒了柴静,就集中族人明早行动。那些几年才露一次面的定是有灵根资质者,到时一网打尽,以除后患。”
“哈哈,那传信给师尊他们,在半路设伏玄器派支援之人。这样,我俩就有充足时间了。”
“可以的,但我估计他们是不会来的。呵呵,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会顾得上这小家族。走,去布置一下。哈哈。”
二人悠哉乐哉的离开了,七绕八拐消失在一所大宅院里。
不出所料,柴恒下午酒醒后又耐不住寂寞自然而然的跑出去玩耍。而府内所有人都习以为常,这大爷谁都不想惹,更不敢惹。
况且他又不是家族未来家主继承人,他怎么折腾大不了花些银子,何必得罪老家主。柴家又不是没有银子!
若是把他惹了不高兴,到时家主老夫人不高兴那又何必呢!即使柴恒将家里弄得鸡飞狗跳都没人讲。
当然柴恒也不会在家横着走,若是被打小报告了自己被老头子收拾,自己也着不住。
他是很识趣的人。连自己大老婆小老婆小小老婆都是能拿钱安抚的就拿钱去讨好,看她们喜好讨她们欢喜,绝不会横眉冷眼对待。
别人认为他浑,可他自己心里明白的很。后院不安定,你在外折腾也不安心。
他在家里横着走,也是对一般族人和家仆,对家族核心、掌权人物和狠人他是不敢摆谱造次的。
白天敬酒楼,晚上迎春楼,是他这近二十年的生活规律。
他好吃喜色,但不贪赌。吃喝嫖花不了多少,可赌被别人坑了就可能倾家荡产飞来横祸,到时不是打断腿那么简单。
进了迎春楼,柴恒及他那些手下就悄悄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