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难以置信,
“他图什么?”
分明,贺淮信是重生来的人,只要是能一步步的走,脚踏实地也好,还是其他的手段,他都一定能比上辈子还要风光!
他竟然一早就联系上了拓跋……
虞疏晚不寒而栗。
容言谨见虞疏晚如此,皱眉,
“他没有跟你透露半点?”
“没有。”
虞疏晚回过神,
“他只会想方设法地从我身上套消息。”
这也说明了贺淮信分明既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却为何要对她一次次的追求。
果然还是上一世自己认识的贺淮信。
虞疏晚深吸了口气,
“找到的人怎么说?”
“他们也只是奉命留在贺淮信身边任由调遣的,并不清楚其中关系。
但严刑之下,也透露了一些事情,那就是他们接下来的打算……”
容言谨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虞疏晚的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也就是说,二皇子会联系京城中的人乱起来,让慕时安前后应接不暇?
那京城之中可还有能用的人?”
虞疏晚此言一出,容言谨则笑了,
“你莫不是糊涂了?
你的父亲可是赫赫有名的忠义侯,还能守不住一个京?”
虞疏晚想起虞方屹身上的伤,也没有半分的隐瞒,将事情都说了清楚,容言谨摇摇头,
“放心吧,那五道宫鞭也不过是堵住言官的嘴罢了,并不碍事。”
见虞疏晚出神,容言谨问道:
“在想什么?”
“没什么。”
虞疏晚回过神来,
“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自然有。”
容言谨看着她,
“你保全好自身。
你是时安最大的安心,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只怕是无法跟他交代。”
虞疏晚勉强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让他万事小心就准备转身离开,可又被容言谨叫住。
他上前快走一步,将一边的一件狐裘给她包裹上。
暖意席卷而来,虞疏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衣裳单薄。
“你好好照顾自己。”
容言谨的喉头滚了滚,
“新年快乐。”
听见这句话,虞疏晚的心头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她对着容言谨点点头,
“殿下也是。”
看见虞疏晚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容言谨收回了自己想要伸出去的手,抿了抿唇又回到了木案前。
不多时,陈沉回来,容言谨头也没抬,
“将东宫的暗卫拨两个去疏晚的身边护着。”
“马上乱起来,您身边才更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