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请放了我们离开吧,叛国的事都是拉赫尔做的,我们不过是听到了女王要结婚的消息才赶来争取个机会,对这里其他的事是一概不知的,今天的庆典也是女王亲口同意过的,我们也是受害人啊长官,我们没罪的。。。”
“没罪?公爵先生不是把我当傻子吧?”走进餐厅深处,雷文找了张椅子坐下,“你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层次难道你不知道?你觉得那样的人可以配得上女王?女王会真心同意跟一个智障儿成婚?你跟拉赫尔明明就是串通一气!”
雷文正进行着审判,一旁的军官已经忍耐不住了。
“长官,这种人还跟他废什么话呀?直接砍了他脑袋!”
“哎,别急,具体的解决办法还是要请女王发落。。。恭请女王陛下!”
“女王?在哪儿?”
一时间无论是公爵还是王国士兵都条件反射地看向餐厅门口,可诺伦蒂丝却是从二层的楼梯上露了面儿。
“女王!女王我冤枉!”
见到诺伦蒂丝,加廉斯里公爵连忙切换了跪拜的对象,求饶的声音又粗又哑。
“我家族真的就只是想同王室结亲而已,我们完全不知道拉赫尔那家伙都做过什么,我们是忠诚的!”
“加廉斯里爵士,”面对辩解,诺伦蒂丝平静讲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天我们在旅社相遇,您是坐在床上迎接我的吧?如果你真的忠诚,为什么完全没有施行贵族应有的礼节,你不会是不知道吧?”
诺伦蒂丝公心为民,但并不代表她就完全没有私心,更不代表她可以气量大到完全不记仇,何况最近一段时间她已经快被拉赫尔折磨疯了,如今大仇被雷文报了,她自己怎么也得找个出气筒。
“陛下,不是您想的那样的!那天我没有行礼是因为那个。。。我腿上有残疾,这两天好了。”
“一派胡言。”
闭上眼睛,诺伦蒂丝连看都不想再看对方一眼,而雷文就在这时标准地向她行了君臣之礼。
“女王陛下,加廉斯里公爵该如何处置,请你定夺。”
“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