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排长还很年轻,面对几十岁的大将有着不可逾越的阶层距离。周青峰跟在大将身后,向虚化的索菲亚问道:“能魅惑对方吗?”
“不行。”书魅否定道,“我已经魅惑过两次了,检定失败。对方处于思维狂热状态。”
年轻的排长握着一支突击步枪,摄于将军的积威而感到胆怯,可他还是站定不动,沉住气喊道:“我们只是想保卫苏维埃,保卫联盟。我们不希望看到国家分裂。”
“孩子,我也不想看到国家分裂。但这不是你们抗命的理由。告诉我,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伊萨克夫上校在哪里?我要跟他好好谈谈。”
大将试图沉着的劝诫。但对面的排长却在摇头,“你们用最高尚的借口干最卑鄙的事,你们的谎言欺骗了无数人,你们甚至连自己都骗。
我们明明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我们有着惩戒任何敌人的能力,可你们吞噬了所有权利,转身就要投降。
不,我不想跟你们这帮腐朽的蛀虫浪费时间。你们的言语让我恶心。举起手来,你们被逮捕了。”
年轻排长的手不再逗,话语坚定,冷冷注视平日高不可攀的将军。他身旁的士兵也随之服从,全都把枪口端稳了。
要论失望,现在没谁能超过联盟的军人。明明强大到无可匹敌,却崩溃在自己人手里。
周青峰为之叹了声,无法指责这帮单纯而热血的军人,他们不过想要维护自己的生命和荣耀。
可惜了
“索菲亚,准备释放拟音术,转移这帮家伙的注意力。”
拟音术可以模拟声音,比如让装甲车的背后响起嘈杂而密集的脚步声,仿佛有大队人马赶来。拦路的士兵们必然分神,扭头向后看。
周青峰正要动手,头前的切切瓦托夫大将忽然把自己身上的将军制服解开,露出捆扎在腰上的一圈炸药。
“少尉,这里不止你一个人没有退路。我也如此。要么让我过去,要么我们同归于尽。我必须为自己的职责尽最后一份努力。”
周大爷被抢风头,愣住了。
但这还没完
副官也下车站到将军身边,同样敞开制服,抢了一句台词:“少尉,既然你们有坚定的理想,那么愿意为理想付出些什么呢?别告诉我,你们会怕死。”
对面满怀热血的少尉排长和士兵们也愣住了。
来自美国dod的小洋妞更是如此——这里的人到底怎么回事?堂堂大将有必要事先捆着炸药?战斗种族未免太彪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