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三郎脚下不停,低促道,“我有预感,这人才是关键!”
“你不管萧宓了?”
“福生子已经脱落,司文睿好运变质。”燕三郎想得很明白,“轮到他倒大霉了。石从翼已经派人回去禀报,萧宓应该无妨。”
……
同知阁。
正在尾房里喝酒赌钱的护卫,有一个摸了摸肚皮站起来:“我去放水。”
酒喝多了,肚子胀得厉害。
其他人笑骂:“别是想赢了钱就尿遁开溜吧?”
“哪能呢?”他挥了挥手,“半刻钟内必回。”
等他从茅厕里出来,走了小半程,忽觉不对:
奶奶个熊,方才赢的银票也顺便塞进怀里了,和手纸一起!
茅厕里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他该不会、该不会……?
护卫赶紧掏怀,把那几个团在一起的纸球都扒了出来。
可他正要展开来细看,忽然一阵劲风吹过,呼——
刚铺开来的两张纸片,跟着风就跑了。
“哎我的钱!”惊鸿一瞥,他也看清楚了,那是银票!
护卫顺风追去,一直跟出了十余丈才拣回一张。
又追出五、六丈,另一张银票被卡在草丛中。
护卫大步冲过去,弯腰就拣。
这可是面值一百两的票子啊,丢了能让他心头滴血!
不过他才要直起腰来,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抹子浅红。
那是什么?
他定睛细看,发现是双绣鞋。
绣鞋还套在人脚上,那么……
“谁!”他毛骨悚然,低喝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