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二……”
黄二大急,一巴掌打在兄长后脑勺上,也把这句回答打断了:“既然用上障眼法,他们为甚追你?”
“你也知道,我的障眼法使得没你好。”黄大哎哟一声,去摸自己后脑勺。二妹下手好重啊,“结果、结果……”
黄二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一个窟窿:“结果施展一半露馅了?”
“是啊。”黄大很惭愧,也很不解,“你说我明明练过那么多次了,为什么就是不能像你一样——”
眼看老爹的眼神越来越不善,黄二真想一把捂住他的嘴。可她只能岔开话题:“你害惨这两人了。”
黄大不解:“为什么?”
“除非他们逃离镇子,否则待我们走后,赌坊还能找到他们。”他们只是过路客,随时可以离开,这对父女却不一样。
这时张百万已经吐完了,张涵翠取出巾子替他擦嘴。黄大掏出银票递给她:“喏,答应你的一百七十两银子。”这是他赢回来的钱,他做到了。
张涵翠气笑不得,把银票塞回他手里:“我不要!”
黄大挠了挠头:“就算你不收,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你们。”
张涵翠一噎,胸口一阵起伏,却说不出话来。黄二不由得莞尔:“大哥说得好有道理。”让所有人无言以对。
黄大也跟着笑了:“是吧?”
“是个屁!”这里有外人在,黄鹤费好大气力才忍住一顿胖揍,“到底怎么回事,源源本本说给我听!”
老爹板起脸说明问题大条了,黄大不敢再隐瞒,一五一十说了。
黄二听完,实觉不可思议:“你、你怎么好管起闲事来?”
黄大也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小姑娘很是亲切,尤其两人四目相对时。“我总觉得,这里面别有隐情。”
对,这里面一定有隐情!黄大精神一振:“怪不得她父亲越欠越多,那赌坊出老千骗钱。”
黄二转头问张涵翠:“这事儿,你知道?”
张涵翠一脸茫然:“父亲经常输钱……我虽不会赌牌,但听说那里面都不正经。”当然也就看不出赌坊出千。“你们、你们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