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郎左顾右盼,而后将戒指按到了炉灰里,再拿着它去灰墙上碾了一圈。
戒圈上的字,于是印到了墙面上:
昌隆靖盛。
这四字还有边框,配以花纹。
曲云河豁然站起,指着戒指道:“这是哪来的?”
他面色肃然,连站在一边的小夫妻都觉出他的凝重,花婆子更是小心翼翼:“两年前,有两人到我家过夜,留下来的。”
“什么人,多大年纪?”
“我不知道他们身份。”花婆子苦笑,“年纪就和你们差不多,也是一个男人带一个少年,都是浑身带伤。那男人对少年很是恭敬,有水有食都让他先吃。但我问过了,他们后头没人跟着。”
曲云河凝目:“身后怎么处理?”
花婆子也听出不妙,却还得硬着头皮往隐龙湖的方向一指:“倒了。”
倒进湖里,那就是找不着了。
曲云河正要开声,院门突然被敲响,笃笃笃,紧接着有个男人唤道:“花婆子,花婆子!”
花婆子大喜,放声大呼:“救命,快进来救我!”
可是门外人恍若未闻,依旧咣咣敲门。
花婆子立刻想起这两人先前所说的,别人听不见她的呼喊,但她不气馁:“放了我,你们才能安全离开。”
她大声道:“你们走出我家一步,就会、就会被围攻。”外头的敲门声让她越想越有底气,声音也宏亮了。
年轻妻子啐她一口:“天理昭彰,你们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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