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沼鼠。”涂云山从堂后提出一只笼子,里面关着一只灰老鼠,看样子和普通的老鼠并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个头很大,爪子也宽,看来特别适应沼泽生活。
它一出场就吱吱叫了两声,又撞了下笼子,看起来格外生猛。在一边旁听的连萱忍不住面现惧色,一下抓住了涂云山的手。
这东西真是女孩噩梦里的主角!
涂云山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旋即抽手。
有恩师在场呢,他可不能光明正大占人家孙女的便宜。
原本趴在桌上打盹的白猫也吓得一个激灵,浑身炸毛。
燕三郎背对着她却若有所感,悄悄挪动一步,挡在猫和沼鼠之间,隔断了她的视线。
“我们把它放在病患身边两日两夜,它不被感染。后来把病患用过的食物喂给它吃,它同样没事。”涂云山介绍道,“后来我们发现,沼鼠之血可以对抗疫疾,然而活人口服无效。”人的胃是有消化功能的,吃下去的东西会先被分解。
解药找到了,却不能吃,也是够糟心的。燕三郎全神贯注:“那要如何是好?”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进入人身。”涂云山点了点自己胳膊,“在血液里面直接起作用。”
燕三郎闻言抬头:“人血都不可混用,何况鼠类的血进入人身?”
涂云山微微吃惊:“原来小师弟还精通医理!”
燕三郎立刻否认:“哪里精通?只是曾听老人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