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额头渗出大量冷汗，瞳孔猛地收缩：“老大你可别瞎说啊，我就算知道军情七处内部情况，我一个高级特工可没本事安排全知神教这种庞然大物。”

“那你也可以内外勾结，想办法除掉肖恩，那你稳坐头把交椅。利用完之后再除掉全知神教，吃干抹净，这不正好，一切都解释通了。”

影子完全慌了神，脑子里一片空白，脸上呈现出呆若木鸡之色。

按照沈飞说的，连影子自己都信了，恍惚中这么干的确可以坐上军情七处头把交椅。

“我、我……”影子哑口无言，自己都没办法洗刷清白。

沈飞看到影子局促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好了我开玩笑的，你这次来是准备去福楼拜尔调查吧？”

影子还没缓过劲来，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

“行踪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调查出来的东西也要再三确认。一定要分清楚真相和别人想让你知道真相之间的差别。最后，注意安全。”

沈飞原本是想跟着影子一起去的，但是考虑到他现在太著名了，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认出来，而且并不擅长藏匿和调查，就不过去添乱了。

沈飞之前打着合作的名义遍访几大势力首领，一是为了谈合作，二是为了近距离和他们交流，加深了解。一圈下来收获还是有的，起码大法师乔丹被沈飞排除在怀疑名单之外。现在还有疑惑的就是女伯爵玛丽，大主教梅勒，大公爵费迪南德。

影子离开后，沈飞看到了福满放在书桌上的汇报。上面记载的是今天来武僧禅院各大势力随手带的礼品。

扫了一眼发现来的人都带礼金了，甚至连影子也以私人名义带了礼金，唯独大公爵费迪南德的名字没有出现在名单上。

沈飞眉头拧作一团：“这个大公爵，嫌疑真的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