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学院,走回山的,看着师父神情落魄的样子,大笨心里惴惴不安起来,难道师父知道了什么,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
“师父,其实不怪我,我也是……”大笨正想说实话,苏言那满眼血丝的眼睛一下子转过头来死死盯住他,吓得他立马止住嘴。
“师、师父,你没事吧?”大笨突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连忙问道,苏言只是盯住大笨,最后惨然一笑,嘶哑着嗓子:“我真的好害怕。”
大笨不知道师父怎么了,连忙扶着他向住所走去。
苏言怎能不害怕,他害怕见到盛夏,有另一个人男人在陪伴她,但是,如果她还在痴痴的等着他,那又该怎么办,他只有一天的时间呀,难道告诉她,在等我两年,两年后,我或许就回来了,只是一个或许。
三年实习期,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间,他不知道又能不能调到家乡,一切都只是未知数,而且,现在的他真的毫不留恋的回到那里吗?
他不知道,所以迷茫,烦躁,更多的是害怕,可是,自从有了这个机会后,他却又渴望起来,这种矛盾之极的心情,让他无助的惶恐。
“师父,你吃点吧。”
“师父,你喝点吧。”
“师父,你都坐了这么长时间了,腿麻吗,要不我给你捶捶?”
“师父,方便吗,师父就是厉害,能坚持这么长,我就不行,肾虚。”
…………
大笨不知道怎么开解师父,有一搭没一搭的死聊天:“师父,我昨天听大头说,有一个女生向他表白了,问他知不知道能装进他们两人的盒子是什么,我都知道这是爱的小屋,你猜他怎么说,他竟然说棺材,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