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的陈因垂下头,自责道:“是我没劝下他们。山里那么危险,我应该拦住他们的。”
“都是各人选择而已。陈因,介于发生这种事(qíng),你现在应该被重点照顾。我跟元剑道的负责人商量过了,你可以调进去和我呆在一起。”
“不可不可!”陈因慌忙摇头,“我承蒙公子和老板照顾多年,怎能再不顾尊卑随意和公子共处一室呢?这次能出来见识论道会也是得了老板赏识,我不可再麻烦到大家。”
木诚安撇了撇嘴,他知道陈因就是一头倔牛,便不再规劝。发现洛乾看着自己看的津津有味,木诚安就过去几步打算跟洛乾叙叙旧。
洛乾摆出一副友好的笑容,张口就是一句问候:“木公子,令尊近来可好?”
“听闻两名属下在上元城外的惨死,高堂顿觉气血通畅、胃口大增。近来安然无恙,每(rì)勤加练功,三番反省血债血偿时用在仇敌(shēn)上的酷刑。”
木诚安淡定地说完这一切,(shēn)边的美人竟轻笑(jiāo)嗔着拍了下木诚安的(xiōng)膛:“公子,既是旧识,何必要吓唬人呢?”声音(jiāo)嫩(yù)滴,酥的木诚安面露喜色而不知。
“我不说谎话。洛乾!是叫洛乾吧?你爹呢,最近怎么样了?”
看着木诚安色迷迷的脸,洛乾不(jìn)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他知道木诚安馋的是(shēn)边女人,可为什么要看着他啊!
“我爹一餐能吃九两(ròu)九两酒,天天(xiōng)口碎大石、徒手劈石砖,闻鸡起舞、睡的比狗还晚。你看他这么勤奋是为了什么,为了……”洛乾还想继续胡编时,注意到木诚安后面慢慢靠近的老头子就闭上了嘴巴。
“你说老子为了什么?”
吴沂听到洛乾这段完整的话,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当然是老子。”
“你说什么?”
“我说的老子当然是老子。老子当然是要为老子,小子就只是为小子咯。”
吴沂气的噎住话头,示意后面的小徒弟上来,“你跟他说。我看见他就脑壳痛。”
罗十六记起师父的淳淳教诲,深知完成师父交待任务的重要(xìng),迅速走几步到洛乾面前,一板一眼道:“师父让我跟你说,他看见你就脑壳痛。”
洛乾愣了半会才回道:“我知道啊。让他别看。”
得到回复的罗十六正想回去禀报,脑袋上突然挨了一记重打,“我让你告诉他今晚去跟祁琏风睡!”
罗十六泪眼朦胧,“师父说要你今晚跟祁琏风……”
“要我跟男人睡?呵,陈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