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秦野道。

即便如此，常夜依旧不信任他，现在她看秦野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一丝丝顺眼，甚至觉得他包藏祸心。

连带着刚刚和肖素商议时升起的，或许去K市也不错的想法也被否决了。

可袖子一紧，却是被杨金树拉住了。

杨金树看向秦野，坚定道：“没关系，可以用我做实验，我愿意配合你们研究疫苗，即使要我做实验体也没关系！”

自从变成现在的模样，他其实暗地沮丧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他知道，常夜是为了救他，不惜用自己的保命的妖力拯救他的生命。

因此在面对常夜时，他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但其实心中也隐约有过害怕，他不怕自己变成怪物，只怕以后无法回到人类群体中，无法帮助别人。

听到他说做实验体也没有关系，常夜简直要气笑了。

眼前这个蠢人类还在继续，试图说服她：“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谁担心你？”常夜甩开他的手，“你愿意做什么做什么，区区一个人类我才无所谓，你就去送死好了。”

就当我这几条命全都喂了狗！

相处了几个月，杨金树第一次见到常夜生这么大的气，有些无助的看向秦野和肖素。

肖素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秦野也默默扭头，不想掺和进去的意思很明显：自己的猫自己去哄。

他嘴笨，只能可怜巴巴的又拉上常夜的衣角。“我知道，别担心我——哦，我的意思是，无论你担不担心我，我都是担心你的，如果我参与实验能够对人类有帮助，对你们妖族，也并不是没有好处。”

秦野刚刚简单告诉他妖族也遇到了危机，只是没有细说经过，但足以让他明白妖族也遇到了大麻烦，现在急需一个庇护所。

因此，他的这些话并非为了哄骗常夜，他的确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