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怀摇头,他也不知道。
让斧头先去他的学舍里休息,王学洲去了周夫子的书房。
“夫子。”
周明礼看到他来,脸上有些欣慰:“坐。”
“我听小吴哥说您在等我?”
这间书房王学洲早已十分熟悉,夫子说了坐之后他并没有坐下,拿起抹布像往常一样打扫了起来。
这段时间没来,书房竟然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也不知道吴怀怎么回事,竟然没打扫吗?
王学洲正纳闷,就听到周夫子说:“我就猜到你会来学堂,我让吴怀在门口等你来了告知我。”
“你休息的这几天,我联系了之前的同窗,从他那里得到消息,以后时务策、律学和算学怕是要常考,这两本书你拿去和赵行、齐显两人一起抄一下,院试前这段时间,除了四书五经这两样也不能落下。”
王学洲看了一眼是《大乾律例》和《九章算术注释》。
“当今圣上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这两年开始逐渐放权给太子殿下,而咱们这位殿下比较务实,这次的府试就是一个信号,既然太子殿下已经开始插手科举之事,往后你 就不能只攻读四书五经,其他的也都要有所涉猎,才能以防万一。”
“你也要提前做打算,一旦考上秀才且名次不错的话,你到时候是去县学、州学还是府学?”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王学洲问住了,这个问题他还从未想过。
“不能跟着夫子继续读吗?”
虽然夫子是一位秀才,但王学洲不管是从日常上课,还是从夫子平日里的言辞谈吐里,总感觉周夫子的学问并不止于此。
所以他还没想过,这么快就又要重新面临择学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