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他又想了想,笃定道:“有道是礼轻情意重,送礼但求用心,选择困难症这个借口,你不觉得太烂了吗?”
“是吗?”她不屑耸耸肩:“随便你怎么说。”
说完转身就往餐桌走,祁砚川紧跟上去:“好吧,你不去也行,到时候我只好跟敬爱的岳父说,这份大礼是我一个人送的,你没份,如果他再问,我就老实跟他交代,说你不喜欢他,连送礼的心都没有。”
“你!”她气结:“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他已越过她,在就餐区的椅子坐下来,淡淡定定开口:“随便你怎么说。”
这人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顾南枝真的无语了,吃过早餐,老老实实上楼换衣服,陪他出门去。
在车里,她仍是不死心,拧着眉道:“你不是让我不要出门吗?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反常?”
祁砚川好心情说:“这位祁太太,我记得这话是我一个月前说的,这都过去多久了?难道你想一辈子锁在家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
她像是被他戳中心头事,顷刻闭上嘴。
俩人在百货大楼逛了一圈,挑来挑去,祁砚川仍是不满意,逛得有些累了,他便邀请她去看电影。
电影结束,他又说午饭时间已到,信步就往西餐厅的方位走。
顾南枝就狐惑了,这是挑礼物呢,还是在逛街?
“还要挑吗?”吃过午饭,她蔫蔫地说。
祁砚川问:“累了?”
顾南枝撇着嘴反问:“你说呢?逛了几个钟头能不累吗?”
他闻言,掀唇笑了笑:“女人不都喜欢逛街买衣服的吗?你怎么就会喊累?”
“谁说的?”她不满道:“难道女人就一定要喜欢逛街买衣服吗?”
说着拂他而去,自顾自往前走。
他赶紧追上去:“生气了?”
她微微有些讶异:“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而后又道:“我真的有些累了,能不能明天再来?”
他眉头微微蹙起:“你这两天怎么总说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她恹恹地说:“从小到大,我底子本来就虚,容易累很正常。”
他见她确实是累了,并不像在敷衍自己,便牵起她的手,往电梯的方向折返回去。
“去哪?”顾南枝甩开他的手道。
祁砚川笑眼眯眯看向她:“去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