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庆最后问了一句。
“冥王连这些都不知道,你还指望他能知道什么告诉他女儿呢?!”
虚良瞪着龙庆、目眦欲裂的咆哮道,“恩妙就更是无辜,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事给玄阙宗他们就被你抓住了,你现在还要如此对待!你究竟是…”
“他不知道,是因为魔煞功是我创造的,他了解多少完全取决于我。”
龙庆打断虚良、平静的答道,“可他是生于云光城,从若木洲万里之外过来的,七魔珠是柏川王亲自交到他手上的。我为了等那个常辛,五百年不曾从幕皎城挪过屁股,我还没见过柏川王和壶禺呢!呵,谁知道柏川王曾经告诉过他什么呢?”
“那你又怎能笃定冥王一定告诉了恩妙呢?!”
威泰也厉喝道,“你想知道柏川王可能告诉过冥王的事,你去问他俩不行吗?他二位如今不是都活着么?就按你说的,去找壶禺集齐九魔珠,用木魔珠恢复冥王的神智,不也一样能问出来吗?你对如今的恩妙,尤其是还被你剥夺了修为、毫无用处的她下手,又能有什么作用?”
“聒噪。”
话音落毕,便见龙庆再伸出了右手来:
唰——
只见一柄金剑凭空显现飞出,眨眼之间,划过一条金线,便从威泰与虚良的脖颈当中径直穿过!
寻梦天仙师,威泰,虚良,斩首而死,当场身亡!
“…没有作用,就是欺软怕硬,就是泄愤。”
龙庆对着两具尸首继续说道,“别忘了,我可是坏人。我想做什么事,还需要理由吗?”
……
即使“青云境”黎朝大陆的硝烟暂时弥平,来到了全新的“承天境”八洲异界,可人性却还是那个人性,究其一切,也都还是玄阙宗与空古一党间围绕着神器明争暗斗所遗留下来的,大大小小的博弈…
战争,也就固然是避免不了了。
随着三十余人撤出幕皎城,一场双方心照不宣、即将到来的大战,也令各自都开始了战前的准备。
当天,城中近百所仙门便皆被寻梦天号召集会,各门派代表皆在中央广场,见到了寻梦天掌门龙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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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庆率先在幕皎城发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演讲,在会上对玄阙宗、青鸾族、月潮岛与圣佑宫极力声讨,将杀死三位仙师与数十名弟子,并恃强凌弱、袒护他们能如此做的罪责,都安排到了各方头上。
在他的演讲中,玄阙宗他们高高在上、时常插手八洲事务,青鸾族身为妖类却世居东域,月潮岛拒收男弟子,而圣佑宫更是如今的一众高层尽数出自寻梦天,百年前也是寻梦天仙师教会了他们能击败魔煞、解放自家地盘的仙术,如今却倒戈到玄阙宗一边,竟敢反过来与寻梦天作对…
四方势力吹毛求疵能被数落出来的任何一丝毫的缺点,他都没有放过。
但实际上,台上的演讲者与台下的听众们也同样心照不宣的是,比起这些战争借口,不论是寻梦天、还是他龙庆、还是台下的余众仙门,大家对这四家势力的想法,其实都只是企图他们囤积了不知多少的丰富的天材地宝、或是灵力丰沛的位置等修仙资源的而已。
亦或者对玄阙宗,有介怀曾经通不过入门考验的、或是与其他弟子有过冲突的,有只是单纯不服而有心超越、取而代之的…
对青鸾族,有作为人族而看低并歧视妖类的…
对月潮岛,甚至只因她们全部是女子…
在龙庆的演讲中,这些或摆在明面上的理由,或虽不能明说但也心照不宣的借口,通通都经由这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给从心底勾出、并在太阳底下被照了个透亮。
然而,即便如此,所有的坏话说完下来,龙庆敢做的也只是公开表示将这三十余人有名有姓的通缉,并要求四家势力给出一个说法而已。
明面上的战争,他还不敢就此掀起。
因为他自己也清楚得很,比起远在天边、还深不可测的玄阙宗,幕皎城的众仙门更不满、也更有想法的,显然还是自己这个常年治理着此城、以一门压九十六门的寻梦天。
别说是组织起幕皎城的众仙门,哪怕是只要声明了正式与玄阙宗开战、寻梦天兵力被调走的消息一传出,城中都会很可能都像圣佑宫一样、一边倒的投向玄阙宗…
然后趁虚而入,拿下他寻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