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化蛇特性还算不错，特别是精血化蛇，能增强牧林的纸人威能。

只是，他也发现了一个缺陷，精血化蛇每次释放，都要耗费牧林的精血，而他最弱的，就是体质。

“可惜了，此能力，我平日根本不能乱放。”

虽有缺陷，但思索一番后，牧林还是把化蛇，固化在了丹田内的祭坛之上，让化蛇，成为自己的天赋法术。

随着固化完成，牧林的肉体，以及黑雾法力，至此正式晋升到了启灵阶段。

晋升完成后，牧林也睁开了双眼。

然后，他就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肉体，已进入了半化蛇的状态，竖瞳，黑鳞，蛇尾……这一套下来，牧林宛如蛇人一般。

没有立刻解除化蛇状态，牧林先是仔细感知了一下这个状态跟本体的不同之处。

很快，他就发现，这个状态下，自己的肉体力量更强，对水属性灵气的适应也更好，甚至，自己还拥有了水下呼吸的能力。

“特化型吗……黑水玄蛇的品阶终究低了，若是墨蛟，我就是水陆空三栖了。”

摇了摇头，牧林解除了蛇化，并继续开始了修炼。

但跟以往不一样的是，这次，牧林没有立刻修行黑水玄蛇蜕凡决，也没有修行一举三得的愿力心灯，他修行起了法术——替身纸人。

事实上，启灵之后的这些天来，牧林在正常的修行之外，剩余的时间，全都用来修行替身纸人这个法术了。

哪怕牧林得到的扎纸秘典，记载着不少法术，其中不乏纸人诅咒，纸人封魂这样必须修行的法术，牧林，仍是在根本功法的修行之外，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替身纸人上面。

如此做，一是牧林怕死，替身纸人修行到大成，是能把致命伤也转移走的。

另一个原因，则是这样做，性比价更高。

牧林没有忘记一件事情，前世，有部动漫，里面也有分身术，更关键的是，那里面的分身术，除了可以用以对敌之外，它还有一个神奇的能力。

——分身也可以进行训练，且把分身收回的时候，分身训练所获得的一切，都会回归本体。

在牧林看来，这完全就是一个神技，特别是对于练气士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