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梁哥交还李婉遗物时，不愿面对杨昭队长，肯定是怕杨队长查到他的底子，地下室这么明显的线索，他不会留给我们的人去查的。当然，你们要去查我绝不反对。”

接下来又问了很多车轱辘话，还有很多问题是重复提问。

小七知道这是很正常的问询方式，如果撒谎，同一个问题前后的回答肯定有不一致的地方，而这些人找到一个破绽，就会彻底撕毁对方的防线，所以小七只能耐着性子，一遍一遍的回答。

“我们收到情报，说有人看见你带着四名科学家进了我国驻南越使馆，你有什么说的吗？”小刘经过一上午的迂回，想来这个胖子已经疲惫了，在这个时候丢出这个重磅炸弹，一定能撕破他的防线。

“如果你收到的情报跟你说的一样，要么这个情报来源应该不是我们情报处，因为我们水平没有这么低劣，要么是你在撒谎，想诱供。”

小七毫不客气地回怼，杨昭在边上用手捂了一下嘴巴，他不愿自己的笑意让他们看见。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小刘不愿给他留思考的时间。

“我告诉你，最准确的情报应该是：有人看见一个东方人带着几个西方人进了倭国驻南越大使馆。同时还应该有另一则情报：有人看见一个熊国人带着几个西方人进了熊国驻南越大使馆。”小七说完，戏谑地看着小刘。

“什么意思?”小刘追问道，他相信给自己情报的人，觉得胖子是在胡扯，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说。”小七说道。

“是还没有想好借口吧？你现在是在接受调查询问，请你马上回答问题。”小刘感觉马上就要撕开口子了，必须趁机拿下。

“涉密，你的级别不够。”小七一副不屑的表情，一句话怼的小刘满脸涨红。

杨昭明白胖子的意思，这事就像胖子说的，现在是保密的，但内务处不知道这事。

“这是内部调查，不存在泄密的事。”小刘强行辩解，那内部来说事。这话一说，杨昭和周处长都望向了他。

小七抓住他的漏洞怼道：“作为一个内部人员，一个熟知保密条例的工作人员，很难相信你竟然说出这种无知的话。内部人员不存在泄密？那还分保密等级干嘛？还需要保密条例干嘛？”

小刘也知道自己一时心急，说了蠢话，加上两大处长以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脸色讪讪，不知怎么说好。

小七哪会放过这种机会，“周处长，这事关系非常重大，保密级别最起码是一级，我不知道刘科长为什么急于打听这方面的消息，甚至不惜用内部调查不泄密这种违规的理由来压我，是不是收到了什么人的指令？我申请对刘科长进行内部调查，在调查清楚前我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担心泄密，他不怕泄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