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顾航祁顿觉头大，反正自己该说的都说完了，于是拱拱手道：“东方姑娘来了，凌儿，夜已深，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呃，顾牛牛，要……”灵凌还正想答应顾航祁，要不就先在一起处处呗，话说一半便被东方柔音一把捂住嘴，皮笑肉不笑道：“顾军师，慢走不送呀。”

“呜……”灵凌拍打着东方柔音的手。

“……”顾航祁不明两个女孩子在干嘛，拱拱手走出大帐。

倘若他知道，自己的表白差一点点就成功，却被这小妮子搅黄了，可能风度不要的揍她一顿吧。

看着人离开，东方柔音一把将灵凌推倒在榻上，愤愤道：“你，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灵凌闻言，还颇为认真的想了一下，颔首道：“好像是缺这么个好男人的，吧。”

“你……”东方柔音气的一时语塞，一跺脚骂道：“你是猪变的吗？”

“干嘛骂我。”灵凌不明她干嘛如此生气。

“何止骂你，我还想揍你呢。”东方柔音表现的更生气，佯装撸了撸袖子，“你忘了手上镯子的事啦？你不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吗？”

“你都听到了？可顾牛牛人很好的。”灵凌为顾航祁辩解道。

“我又没说他是坏人。但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光看好坏的，它其实是件很复杂的事……”

见灵凌一听是复杂之事，开始嫌烦的表情，东方柔音拍着胸口，瞬间化身成‘老司机’而道：“总之，在这事上我比你懂，听我的准没错。”

然后戳了戳她脑壳，“还好本姑娘及时出手阻止你的愚蠢行为，才避免了你再次吃亏上大当……不用谢啊，谁让咱俩是好姐妹呢！”

灵凌无语：“……”

这兄妹俩给自己扣大帽子的性子还真像。

见灵凌还是不明白的一副‘蠢像’，再次化身成‘老司机’的东方柔音坐到她身边说道：“来来来，今夜本姑娘就与你说说男人这种物种吧，他们本身要具备何种条件？”

第一次聊她不懂的话题，本着虚心学习的态度，灵凌难得拿出自己的手札本，打算在上面记录关于情感的第一课。

东方柔音很满意她的态度，一板一眼而道：“男人求偶，为的是啥？凡人为繁衍子嗣，而修士则为共同长生修仙之道，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