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注定他不可能成为儒道九品，之前宋之问或许还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但是现在，却没有任何东西比这件事情更加清晰明了了。

因为方易是文曲星转世，文曲星是一切儒道力量的起源。

宋之问一直都站在文曲星的对立面，他怎么可能成圣呢。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他这中间，有很多次都可以改弦易辙，都可以变换自己的立场，也就是从方易的对立面走向方易的同一侧，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一次也都没有，宋之问一次都没有改变过自己的立场。

所以现在的宋之问是幸运的，他甚至是要感谢王天意，因为他本来是没有任何成圣资格和条件的，但是偏生，他有了这个资格和条件。

虽然王天意用了其他手段，让他成就了圣人，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他是借助人家王天意的力量，才勉为其难的感知到了所谓的九品，到底是一种什么实力。

这也足够了。

宋之问现在很清楚一点，他不知道最终人族和异族的战斗，到底谁会获得胜利？

但是现在看来，大致是五五开的局面，人族可能会最终获得胜利吧。

但是无论是谁获得胜利，宋之问都在会最终的战斗之前死去。

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而是一具傀儡，决战到来，傀儡一定会先死。

所以此时他颇为有些羡慕的看向了大先生：“真羡慕你啊。”

大先生不置可否，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战场之上。

妖族的大妖，魔族的大魔，此时简直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多不胜数。

人族这边，儒道强者，大儒，大学士简直是前赴后继的赴死，战斗太惨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