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真正离开的就只有李天云，姜白衣却还是留在了这里。

此地旁无他人，只剩下了姜白衣和方易两人，就连大先生也不在。

“方兄，一路走来，我从轻视，平视，再到仰视，你一路成长我都看在眼里，而到了现在，你已经成为了我眼前那座高不可攀，而望尘莫及的大山了……”没有了外人的姜白衣，说话之间也没有那么见外了，将第五圣的名号，重新换回了“方兄”这个称呼，这才是他们同窗情意的象征。

“姜兄不必妄自菲薄，我有的独特优势，是你不具备的，在同境界的弟子中间，你依旧表现亮眼，是当之无愧的天才。”方易这话倒是没有恭维姜白衣的意思，而是实话。

方易所具有的优势条件，那完全不是姜白衣可以比的，不仅如此，而且，方易的很多底牌和优势，那不是可以复制的。

但是姜白衣却依旧凭借着自己的实力，突破到了六品大学士境界。

“不过也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归宿。”姜白衣此时淡淡的开口道，对方易刚才说的，也没有否认。

承认自己不如别人，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尤其是对姜白衣而言，而且，方易能够成圣，那是因为方易的实力最后强大，天赋足够突出，也足够惊人，自己没有那样的天赋和实力，倒也没有必要去羡慕别人，况且这等事情，其实是羡慕不来的。

“对了，其他那几个，还好吗，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方易再度问出了一句，方易问的是当初他们同一批的那些弟子们。

尤其是江南学宫的那几个人。

“上官明月刚刚摸到翰林境的后期，还没有到大学士，现在还在江南学宫修炼。”姜白衣先说了上官明月的消息。

既然先说她，那其实也就意味着，她的实力现在最弱。

“其实，还有一点，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姜白衣看了一眼方易，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意。

方易微微一怔，而后开口道：“什么？”

“其实，上官是个女的……”姜白衣此时开口道，又连连说着：“咱们都被上官给骗了，他是个女的，但是却一直就以男人的面目示人，谁知道他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