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当初看着二丫,浑身是血,像个血人似的,原来竟是拜这男人所赐。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就不医治他了。
看着刘能抖动的眼睑,严掌柜就知道这家伙铁定是装。拿起刘能的手把起脉来,时而眉头紧皱,时而舒展。看得窦氏一阵心惊肉跳。
这把完脉,严掌柜又摸了摸刘能身上的骨头,心里也在啧啧称奇。
按窦氏的说法,这沈萍在五米开外,把刘能给扔了过来,看这刘能身无二两肉,根本就没办法抵挡撞击。
可自己摸着他的骨头,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而且替他把了脉,发现也没有任何的内伤。
虽说这脉搏有些虚,但并不是弱,比起上次在福寿堂的时候好多了。想必现在他的命根子处那伤口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只是估计还是会有些后遗症,比如尿失禁之类。
“李大夫,该轮到你了,严掌柜站了起来。”
李大夫一番操作下来,也没发现啥异样,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这刘能身上好像有着一股尿骚味。
看着他裤裆的印记,李大夫更肯定了自己猜测,这应该是旧患,当下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和严大夫一样,也是认为这刘能并无外伤和内伤。
“不可能,既然你们说他没事,那他怎么站不起来!”窦氏咬紧了牙关,死鸡撑饭盖。
本来自家儿子这两条腿都瘸了,这她是知道的,可现在都算在了沈萍的头上。反正能赖就赖。
眼看着这二丫和刘能也是不可能了,倒不如讹上一笔钱。
想到这,窦氏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的大腿,哭的声嘶力竭:县老爷,眼下俺儿子这人算废了,这他以后可咋办?还怎么找吃的?况且俺们两老还得靠他还得赡养呢!
这样,沈萍她要是肯答应赔俺们200两银子,这事就算过去了,要不然以后他有个三长两短,俺也不活了。”说完,窦氏又嚎叫了起来。
这时,人群顿时骚动了起来,不少人交头接耳,似乎还有不和谐的声音,居然还语带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