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秦广王的嘴角不由疯狂抽搐,一不小心揪下来几根胡子兀自不知。
整个人都不由陷入了呆滞之中。
你特么要不要听听你说了什么?
如果大道就是道韵神兽的话,你小子到底多大胆子,竟然连幼年的道韵神兽都敢杀,那岂不是说你把大道的儿子给宰了?
你不死谁死?
想到这里,秦广王一张脸黑成了锅底,全身都不由颤抖起来。
“你闯祸了你知不知道,还是闯了滔天大祸!”
刘一鸣不以为然说道:
“先祖,我都不怕,您怕什么?”
秦广王:……
慢慢抽出七匹狼,并且很是贴心地拿出了一瓶碘伏。
正所谓皮带沾碘伏,边抽边消毒。
哆哆嗦嗦抄起皮带,一脸恨铁不成钢骂道:
“竖子,你说我怕什么?
你,你简直不当人子!”
刘一鸣有闪,丝毫不慌,笑嘻嘻说道:
“您老人家别急啊!
不就是杀了一头道韵神兽吗?
多大点事儿,您咋还急了呢?”
秦广王眉头挑了挑,黑着脸阴恻恻说道:
“是不是感觉自己成了天道,本王就不敢打你了?”
刘一鸣:……
“别,咱们有话好好说。
您老人家可能还不知道吧,华夏还镇压着一头正值壮年的道韵神兽呢!”
秦广王闻言,吓了一跳,就连手中的七匹狼都吓掉了。
“壮,壮年的道韵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