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是的。”
苏晨下梯子,示意校务把梯子拿走,问:“有倒十字吗?”
余明:“有,不过画了一个X。”
苏晨问:“倒十字再加一個X?”第一次见。
余明点头:“是的。”
余明和崔建按照要求全部留在自己床上,外面已经拉起警戒线。李然看了两人一眼,对苏晨道:“我曾经遇见过几天前唱歌的那个女人,她是一名杀手,好像有精神疾病。”
那是在夜晚的海边,李然开车,带着雇主从女朋友家回自己的家。在经过一片海滩时,李然和雇主都看见了月光下的女子。女子赤着脚,踏着浪,背对着他们对着月亮歌唱。雇主想下去看看,李然没有同意。
又过了几天,李然休息日。当夜雇主走同一条路去见女朋友,再次在海边见到了女子。雇主让保镖司机停车等着自己,他走向了那名女子。歌声如同魔咒,将雇主带到了女子身边。随后保镖看见雇主顿住然后倒下,保镖立刻抽出手枪跑向雇主的尸体,而那女子扎进海水中,随后不见踪影。
李然道:“再次见到这个女人后,我要求提高学院安保措施。不过公司没当一回事。”
“佩戴七杀面罩和头巾,但又打了X。金哥是无名小卒,没有资格让七杀动手,也不符合七杀标靶中在逃人员的特征。”苏晨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和李然说话,道:“杀手发现余明醒了,有杀害余明的想法,但执行的又不够坚决。不符合他对金哥下手时那一刀表现出来的专业。”
李然有些不解:“这些信息有用吗?”
苏晨没有正面回答:“关键问题:凶手有没有后勤?这么专业的人却用七杀蒙面巾,你说他是为了栽赃,那何必打上一个X呢?我直觉凶手有可能是七杀的人,但金哥之死并非七杀授意。余明,你们调查人组织和七杀有业务往来,能不能帮我问下,他们是不是出现了叛徒?或者是脱离了他们掌控的杀手?不,不问,别问。”
苏晨眯眼:“不,绝对不是七杀的行事风格,凶手没有后勤,那他是怎么知道目标住在102的1号床?凶手应该在学院内。要离开学院,开车也需要几分钟,期间没有汽车离开,步行需要的时间更多。学院外是城市道路,路灯明亮,这时间几乎没有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