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死他。”]
魁梧男人提着一个手提纸袋,没有花纹,却异常的大。
棕色的牛皮纸袋底部,有黑色的污渍从底部蔓延开来,并且逐渐聚集滴落。
很快将舞台染出一条黑色的线。
光线逐渐明亮起来,移步换景。
魁梧男人将纸袋半丢半放在草丛外的花坛之下,又从草丛后面提出一个黑色手提箱。
“混蛋,我们的脸被她看到了!”
[“我没有杀他的理由。”]
“大哥,这太残酷了。”
[“也不敢杀他。”]
一番激烈争执之后,海绵头男人低头后退一步,碰到了那个纸袋。
那个纸袋摇晃着倒地,从里面滑出一个女孩的脑袋。
仿佛折颈的天鹅,戴着发箍的女孩面容可爱却苍白,双眼大睁却黯淡无神。
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随意地探出,似乎沾了血色。
“所以,绝不能让她活下去。”
[“他是自杀!”]
当啷!
将一柄带血的锯子丢在草丛里面,两人拿走装有钱财的手提箱匆忙离开。
从此天高路远,无人知晓。
[“他用的——咳咳咳——就是这把匕首!”]
被装在纸袋里面的步美强忍着眨眼的冲动,暗暗咬了咬牙。
今天真是太令人难受了!
以后!她绝对不要什么捉迷藏!也绝对绝对不要惹栗安姐姐生气!
在舞台上当道具什么的,太逊了啦!
有报纸制作的纸币翻飞舞台之上,扑簌簌落在地面上。
似乎有吸引一样,一些纸币仿佛被风卷成了漩涡,堆积如山,很快将那个孩子掩埋了起来。
灯光收束,再一次聚焦,并且逐渐收敛缩小。
[“那天,那个七岁的银发盲童,猛然用力。”]
礼堂内响起女声轻柔的哼唱,旋律悲伤。
[“将自己的脖颈,送向了这把匕首。”]
听到这个声音的粉丝,突然压低了声音惊叫。
“是洋子!”
不明不白解决了事件的毛利小五郎已经坐在了座位上,原本正在色眯眯同女大学生聊天,听到冲野洋子的声音,双眼冒出了光。
“洋子小姐!”
“爸爸!不要打扰到演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