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金城本地,还是周边县上,所有没加入协会的看事先生纷纷申请入会。
这些琐事都由麻大姑和吕祖兴来管。
我每天只负责到道场接受问诊。
过了十五,各地看事先生又陆陆续续带着手上的疑难病症上门请教。
我来者不拒,一治病,二解难,让每个上门求教的都有所收获。
于是每天聚来道场的人也越来越多。
麻大姑便重新订立规矩。
每天只限十人现场观摩。
想来的,第一得提前申请,第二得看为协会做出多大贡献,第三得服从协会一应安排。
一时间会员踊跃报名申请,排不上号的,就纷纷询问怎么才能为协会做出贡献。
麻大姑和吕祖兴商量之后,把申请的分别安排,有整理各地先生报来病例的,有组队寻查打击那些不加入协会又不经协会允许就看事接诊的,有建立安排协会内部交流方式渠道的……研究协会便一日胜过一日的正规兴盛起来。
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道场,只晚上回大河村睡觉。
陆尘音不再来道场了。
虽然每次我回去的时候,她都肯定在家撸猫看电视,但白天的时候她也一样会出去。
至于出去干什么,她从来不跟我说,我也就不问。
虽然黄玄然只说她是下山来代师授徒,时间到了就去道教学院学习,但我不相信陆尘音下山的目的真就只有这么简单。
只不过这些事情与我无关,我自然不会去自找麻烦。
如此忙活着,日子过得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正月二十九。
这天傍晚,我从道场回来,路过村口的时候,习惯性地往警务室方向看了一眼。
警务室的窗子打开。
老曹一如往常般抄着袖子坐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