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三是谁你们都熟悉,至于萧正楠为何会和尹志晖牵扯上关系我想你们确实是不知道,只是两个毫无时间交集的人怎么会有这般利益关系,这要是让其他有心人知道了我怕你们夫妇二人也是有十张嘴巴也是说不清的,我的这位兄长又会不会把真像说出来呢?侯爷今日大张旗鼓地去封了我的宅子难道是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或许这其中的缘由是可以公布于众人眼前的?那我是不是可以将这封封条递交给开封府,让开封府还我一个说法!”萧见拙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仔细分说,尹志晖面如土色,王凝烟呆滞无神的的看向萧见拙!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王凝烟恨问。
“我想怎么样?当年的真相?你们是指哪一年?是十五年前?还是二十五年前?我还需要要你们开口说吗?”萧见拙的语气虽然平淡没有人任何情绪,但每一个问题对于眼前的夫妻来说都是致命的!
“那两个人你带走!如今你的户籍已经落在了凉城,你想要得到的也都已经得到了,你的那些商铺我马上派人去解封,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来人啊……”尹跖钊有了妥协之意!
“侯爷有句话是说错了,我和侯爷的关系怎么能叫井水不犯河水呢?你可是我的义夫啊?这可是您当着整个侯府亲自承认的,现在我能自由进出侯府不也是因为这层原因?侯爷!看在您是我的义夫上,我就在告诉你一件事,这份文书是我的兄长尹志晖刚刚给我的,而且他还知道你早上做的事情,我现在忽然觉得你也得好好的感谢他,事情要是真的捅出来了,我想也不是现在这样皆大欢喜的结果了!”
王凝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想这一件事,所有的矛头都是跟自己的儿子有关,即使现在满肚子的怒气也都不敢乱发出来。尹跖钊看着萧见拙的从容,他知道早上的行为确实是冲动了!
“这个龟山血砚是真的,侯爷是知道他原本的主人是谁对吧?我那里还有几样,有机会我想一并送到圣上那里,这些东西本就是属于皇家的。是托侯爷送呢?还是交给开封府呢?李玄舒不知道敢不敢接手?”
“砰!”一个茶杯重重的粉碎在萧见拙脚下,茶水溅的满地都是,唯独没有沾湿他的鞋袜。
“生气又有什么意义?砸碎一个杯子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了吗?你看!杯子碎了,侯爷不还是照常生气!”萧见拙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看着尹跖钊的无奈。
“人我也给你了,铺子我也解封了,你还想怎么样?”尹跖钊怒火冲天。
“我想怎么样?我要事情原本的样子!十五年前是什么样,二十五年前又是什么样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侯爷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你尹跖钊这半生毁了我多少,你自己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尹跖钊!你用了十五年的时间来追杀我,我这才刚刚开始你就承受不了啊?你要是承受不住,那我换一个人来替你承受如何?沈家逸你觉得怎么样?”萧见拙眼里的阴狠让尹跖钊心生畏惧。“你知道你最大的敌人是谁吗?从我回来你就把我当成沈家逸的仇敌,几次对我下毒手无非就是怕我以后会对沈家逸不易,所以你要尽早除去我,以防后患无穷。如果我告诉你这都是我故意让你觉得我日后对沈家逸来说是个威胁,你也许不相信,你今天封我几间铺子大概已经知道这点资产对我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吧,我也知道这些都是萧靖瑶告诉你的。萧靖瑶也告诉你了你的最大的敌人是谁吧?我猜她已经帮你分析了。萧靖瑶啊!我喊一声祖母,我不回凉城她是永远都不会惧怕的,她怎么会让人威胁到她的自身荣誉呢?她可是皇亲国戚。侯爷!我说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回来了吧?至于我回来做什么的侯爷以后都会知道!”萧见拙的这番话对于尹跖钊是个致命的打击,因为萧见拙说的都是事实,尹跖钊从内心深处开始慢慢的瓦解了,他再也想不到可以用什么来打败眼前的这个少年,他犹如一只禁锢在铁笼里面的困兽,他连嘶喊的机会都没有了!
王凝烟扶着桌角,她哭不出来,她自以为是地信心也是被萧见拙狠狠地打压下去。
“沈家逸这次考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认祖归宗了。”萧见拙起身看了一眼尹跖钊,缓缓地脱口而出,然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