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后的韦家并不简单,不说韦昆本人得远在京市的主家那位位高权重的看中。
就是常年盘踞在此,发家壮大明里暗中势力盘综复杂的尹家也不容小觑。
他们这上有老下有小,拖着全家为那么个人渣陪葬完全不值当。
要出手就得直接摁死,将他背后的靠山全部推倒,决不能给他半点反咬的机会。
“阿棋,听宁宁的。”
呼气吸气再几个来回,才勉强压下到了嘴边的腥甜,张福按住他的肩膀。
是个父亲得知这一切都想提刀了果了这畜牲不如的狗东西!
但他们不得不考虑,毕竟宁宁还得在这生活,还有年幼的小秋。
……
张福与胡樱桃年龄不小,早年又为女儿忧心坏了身子,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又听闻这些难免情绪波动导致身体一时间遭不住。
几乎是用哄的才将两大一小劝上床休息。
为了他们能休息好,苏宁甚至还煮了些安神的汤药让他们睡前喝了一大碗。
等确定三人都相继进入到深度睡眠中,才与张棋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重新在院子屋檐下的长廊坐下。
“宁宁,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虽然心底仍旧不平静,但好歹可以控制住情绪。
张棋望着她的脸,尽量恢复以往的沉着冷静。
“我与市一把手罗家的关系很要好,既然决定弄倒韦家借势是必须的。”
“现在时间还早,等罗叔他们下班回家我再带你上门一趟。”
“宁宁,谢谢你。”
“大哥咱们是自家人就不说这些话。”
“好,不说。”
除去这个苏宁没有告诉张棋,她其实还有个打算。
那就是与韦俊杰夫妻,或是韦尹两个当家人见个面,甚至不仅仅是见个面那么简单,还得想办法短暂碰触一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因为她不相信就这么坏事做尽的人会在未来没有什么报应。
只要有祸事,但凡能碰触到她就一定可以窥见不少两家的秘密。
对于搬到两家无疑会容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