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真听着兄弟二人吹捧,笑笑没有接腔。
成了武师一个多月,他都没有回去。
以他对裘父裘母的了解,若是得知他成了武师后,打算去山中狩猎赚钱,买地买宅,一向谨小慎微裘父裘母肯定制止,说教,不让他进山狩猎。
毕竟,成了武师后,安安稳稳就能过上好日子,去山中冒险,那是万万不能干的。
如此一来,又有了冲突,平添不愉快。
于是乎,裘真干脆什么也不说,偷偷干,把宅田买好,直接把二老兄长接过去。
家里不算太穷,没有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二老手上还有不少积蓄,他前些日子也就没有回去孝敬二老。
即便他拿钱,拿凶兽肉孝敬二老,恐怕他们也舍不得吃,舍不得用。
唯有在城郊买了宅邸田产,家产丰厚,二人才能改变“勤俭节约”作风,稍稍学会享受,“心安理得”接受自家孩子的孝心。
此为“定心丸”。
家里穷的叮当响,给不了父母安全感,说父母不会享受自己的孝敬,不理解自己的孝心,那便是陷入认知的误区。
由简入奢易,是人都想要好的东西,没人真甘心作践自己。
无非形势所迫。
有了“定心丸”,有了安全感,谁都会享受。
马车一路速度很快,还没到中午,便已经抵达裘家村口高大的牌坊下。
乡野村落,个个筑土墙,设陷阱,有壮年村民定期巡逻。
一见马车停在了村口,立马就有人赶了过来。
期间,还有起此彼伏的犬吠声。
平静的村子好似一下子热闹起来一般。
“小...小真!老弟”
村口两位村民见了从马车上跳下来的裘真,赵斗,申梁一行人,一个个瞪大眼睛,很是惊讶。
原因无他。
裘真此刻身穿布行衣,青衣蓝缘,外披蓝色织云纹氅衣,脚踏云履,端是相貌堂堂,与昔日乡野黔首打扮相差甚远。
练武修行后,裘真身形变得挺拔魁梧,略显黑的皮肤也变得白皙,这让本就容貌极佳的他越发卓尔不凡,乍一看,竟像是大户人家里的公子哥,风度翩翩。
“大哥,老何叔。”
裘真看向手持长矛巡逻的大哥裘青,脸上满是笑容。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