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看向一边那座完全被鲜血染成红色的看台,眉头微微皱起,一抹漆黑从祂白嫩小巧的手中涌出......
白兰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因为她在刚刚还告诫过她这位妹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对那两个奇形怪状的家伙较劲......
她刚要伸手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这小家伙的手快得连白兰都看不清,一抹淡黑色的痕迹划过,崎岖不平的围栏边上就又多了个口子,漆黑的边际残留其上,显得尤为清晰。
祂将从墙上“拿”下来的血腥的泥块揉了揉,转瞬间就成了个圆球,小手一抛,“嗖”的一声,白兰甚至能够听到那团血泥划过空气发出的爆响......
嘭!
响亮的一声落下,对比刚才的烟火表演倒是丝毫不差,只见那个身体瘦长干枯的老头将那圆球挡了下来,不过附着其上的黑色淤泥像是熔岩似的烫伤了祂的手,黑色的烟气从缝间钻出......
而那个挨了砸的老头,幽兰色的瞳孔一瞪,嘴里也不知是说了些什么,枯长如骨的手臂如刀似的一甩,将球原封不动地甩了回来。
嘭!!
娇小的祂单脚跳起,两只小手一锁,愣是稳稳接住,不过顷刻间化为一片虚无......
白兰就这样目睹了一场怪诞的击球比赛,弄的她都有点一头雾水,不知该说什么好,不过看那两个老家伙不爽的模样,白兰倒是挺愉快的。
而且祂还不打算停下,又抓了一块,在手心捏了捏,这次明显力气更大,漆黑的泥沼更多更明显,祂用力甩向对面观望的白袍人,圆球像个黑色流星似的滑了过去......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四座看台,偏偏只有这一座上面全是坑坑洼洼的缺口,她有点忍不住笑,原来这些都是祂做的......
“姐姐要不要一起来?”
祂突然扭头,看见白兰仍现在原地,像个孩子似地问了句,伸手递给白兰一块。
白兰回以微笑,摇了摇头,“刚才一直都在做这些?”
闻言,祂脸上划过一点惊慌,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似的将手中石头扔到一边,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姐姐你告诉过我不能对祂们......可是祂们太可恶了,那样欺负姐姐你,我实在是想......”
祂现在就像个做错了事,怕被责怪的孩子似的脚尖在地上点来点去......
“噗......"
白兰实在是没忍住,笑声从红唇中传出,说实在话,谁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