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母亲早逝,父亲常年离走忙活生意,将我留给家中亲信照看。前些日子家中来信,叫我回去,舍不得兄长,所以落泪!”七夕擦了擦眼睛:“李兄既然没有婚约,我家有一小妹,生得貌美如花,胜过那天宫仙女,月中嫦娥;李兄若不弃,寻一个闲暇时间,来我家提亲可好?李兄人品不错,却正是好人选。”
“这……”李河鼓闻言面色迟疑。
“怎么,莫非李兄不信?我家小妹与我孪生,与我一般漂亮,莫非李兄瞧不上眼?”七夕一双漂亮的眸子盯着李河鼓。
李河鼓苦笑:“为兄哪里敢嫌弃你家妹妹,可我现在家徒四壁,全身家当就这一身衣服,还是勉强靠着贤弟、书院接济度日。我虽不知贤弟家中是何家世,但却也觉不寻常,非常人百姓,为兄一无权,二无财势,怕是配不上你家小妹。”
“李兄哪里话,所谓繁华富贵,皆为过往云烟;若论富贵,普天之下能及得上我家的,怕是没有:就算那李唐皇宫,也及不上我家中金银!我家有有金山银山,只要李兄一心向上便可,要那钱财有何用?”七夕满不在乎道:“兄长虽无钱财,但却有文采。小妹家中不缺钱、不缺权,只缺这有文采的。”
说着话,七夕解下腰间一块暖玉,塞在了李河鼓手中:“这便是信物,兄长与我家小妹的信物,日后兄长来我家,持此信物便可上门提亲。”
李河鼓闻言大笑,接过那玉佩,然后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会,方才转身看着七夕道:“为兄身无长物,唯有当年放牛之时,那乳牛脱牙,亲手打磨的一颗牙齿,便送给张兄做定情信物了。”
七夕此时破涕为笑,脸上隐忧尽数消失,收拾好行囊道:“我家便住在学院街道对面的巷子里,整条巷子都是我家的,李兄到时直接登门就是。”
“这么近?”李河鼓闻言一愣:“整条巷子都是你们家的?真不知贤弟家中做什么的营生,那一条巷子怕是万两黄金也买不下。”
“提那些阿堵物作甚?忒俗!忒俗!小弟每日修炼道功花费怕不是千两有余,在请名师教导,月余便是五万两黄金!”七夕满不在乎的道:“不提!不提!”
说完话,七夕收拾好行囊。
李河鼓笑了笑:“不提!不提!我辈读书人,却是要轻财气,是为兄俗了,我送贤弟回家。”
说着话的功夫,七夕随着那李河鼓走出门外,向家中走去。
青砖铺就的地面上纤尘不染,墙壁上雕刻着道道山水画,走在巷子里,李河鼓瞧着两侧车流水马,不由得面色惊叹:
“你家可真有钱!”
即便隔着院墙,只能看到院子内的栉鳞片爪,却也叫人心中惊叹。
“你回来了?”聂隐娘正站在大门前等候,瞧着并肩而行的二人,不由得面色一变:“出大事了,你爹忽然来了。”
“什么?”七夕闻言心中一惊,随即咬了咬牙齿,转身对着李河鼓道:“你且回去吧!”
说完话,脚步匆匆的随着聂隐娘走入院子内。
站在大门外,瞧着庭院内的高山流水,只是一角之地,便叫李河鼓不由得一叹:“倒真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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