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沙低头翻了个白眼,低声嘀咕道:
“这雪山神是真狗......我还以为只是简单的续命,想不到是改色,这么重要的信息,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告诉我......?”
雪山神知道遥沙在嘀咕什么,为了维护自己的设立的形象,他用力拂了一下袖,假装凶厉地说:
“......你这没有规矩的也丫头!再敢对本尊有任何不敬,小心本尊把你冻在雪山顶看日出......!”
“冻在雪山顶看日出......!你......真歹毒!”
遥沙生气地回头瞪着雪山神,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想刀人的想法,令雪山神看了忍俊不禁,他干咳一声,将自己即将冒出水面的笑意给戳破了,而后继续用一贯冰冷又刻薄的语气催促道:
“......想现在就出发吗?”
遥沙猛吸一口空气、又猛吸一口空气,而后乖巧地露出笑脸,用“算你狠”的语气谦逊地说:
“好的呢,尊贵的雪山神大人,按照您提供的宝贵病例......不,宝贵资料~~我猜,您这五彩花树应该是腻了你......腻了不温不火的状态,很想向大众展示一下它不为人知的一面,简单一点说,闲出屁.....不,应该是稍感孤独了,说不定,我的血液可以带给它不同的口感,改变它的心态,您别着急,我立即、马上、现在、就再接再励......”
雪山神听完遥沙的分析,心中像是某处柔软的地方不小心被触碰到了似的,忽然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拳头也不自觉握紧了,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嫌弃地催促道:
“如此废话连篇的野丫头......叫你干活,没叫你说话,还说这么多废话,你倘若还这么啰嗦,本尊可能会突然、莫名地产生想把你的嘴巴封住的冲动......说完的话,赶紧履行你应尽的职责,本尊对赔本的生意,也会产生无名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