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一大清早的都围在这干嘛呢?”
阎解成两手抄着袖子,一副窝囊样,“昨儿晚上,我们家车轱辘让人给卸了。”
傻柱一拍大腿,夸张大叫,“哎呦喂,一个车轱辘得十好几块钱呢!可惜了,不过还好,你爸三大爷会盘算,回头让他再给你们算计回来一个。”
这话说的不太好听,三大爷脸色骤然一冷,“傻柱,你什么意思?说风凉话呢?”
傻柱啧了一声,“我夸您会过日子呢,听不出来啊?”
“瞎说,你明明是在幸灾乐祸。”一旁的阎解放憋不住了。
--虽说平时他跟他爹是亲父子明算账,但看到亲爹被人挤兑,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不是?
傻柱扭头看着他,露出一副一眼假的真诚表情,“没那事儿!!我可还有事情求着你爸爸呢。”
又看向三大爷,“三大爷诶,冉老师那边还没回话呢?东西都拿了,就横是黑不提白不提了呗?”
阎埠贵眼神一闪,“傻柱,我现在正研究车轱辘的事情呢,你那事儿回头再说。”
一旁的三大妈脸色也变的很是尴尬,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是知道的。
那天她们家老头儿拿到傻柱送的土特产后,确实是给冉老师送过去了,但压根儿没提傻柱相亲的事情。
冉老师不明所以收下了特产,又送给他们十斤全国粮票做交换。说白了,这件事儿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们老阎家怒赚十斤粮票,傻柱和冉老师都是大冤种。
就那十斤全国粮票,她昨儿就给了他们家阎解放,让他今儿去左家庄换白薯呢。
傻柱早就从秦淮茹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见三大爷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顿时嗤笑一声,“成,您家的事情最重要。我的事情不值一提,咱就此别过,我去上班!!”
说完,扭头就走。
一大爷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才扭脸儿朝着张成飞满脸堆笑的说道,“张科长,您现在是正经八百的十六级干部,干的那都是大事儿。三大爷家自行车轱辘是小事儿,院子里自己就能解决,不敢劳您费神。”
张成飞眼神一凛,朗声道,“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民群众无小事!!我是人民警察,国家赋予我这身警服,就是让我为人民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