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张成飞看到棒梗躺在一个奇怪的机器上,不知生死,那东西看起来像个小孩玩的跷跷板,但又是铁制的。
死了?热芭看了余新海一眼,“你杀了他?”
余新海却因为事情败露,褪去了刚才的伪装,整个人阴蛰着,不说话。
张成飞探了一下棒梗的鼻息,“没死,晕的厉害。”
“大嘴巴子都叫不醒?那怎么办?”热芭说道。
张成飞没说话,从屋子一旁的水缸里舀出一桶冷水,直接泼棒梗身上。然后揪着他的衣领,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大嘴巴子。
嘶!!
虽然是初春,但天气还冷,棒梗被这么一激,又吃了几个大逼斗立刻醒来。
看到张成飞,他立刻激动起来,“张叔,呜呜张叔,有人要杀我,他还侮辱我的人格,呜呜呜.......”
余新海要杀人,这张成飞是早就想到了的。但侮辱人格?他倒是没理解。
想起昨天那半个人的玉米芯子,他不由得拉开棒梗的裤子看了看......
他看看棒梗哭的满脸鼻涕的样子,安抚道,“这不还在吗?哭什么??”
“呜呜呜,就是还在才哭呢.....张叔叔你不知道,他,他,呜呜,他侮辱我人格......”棒梗边哭边说,跟死了奶奶似的。
原来今天一大早,他在余新海的哄骗下上了这个据说是木马的东西,谁知道一上去,双手双脚立刻就被束缚住了。
余新海掏出昨晚他见过的那把刀,说要为他净身。
“呜呜,他说他以前在金H杀了很多人,每次杀人之前,都要把只因切下来......”
“但是,呜呜,但是当他看到我的,他改了主意,他问我,这是已经在那啥中的长度了吗?我说是。”
棒梗哭着说的稀里糊涂的,张成飞费劲儿巴拉的总算听懂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