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刘家。
全家都坐在饭桌前,今儿是过年,大儿子刘光奇也回来了,二大妈一高兴,把所有的好吃的都摆了一桌子。
二大爷刘海中坐在收音机前,一直调频道,准备听上级传达下来的指示。
收音机是二手的,旋钮有些不好使,他却拿出了不弄好就不吃饭的架势,一直在鼓捣。
刘光天饿得前胸贴后背,见状忍不住说道,“爸,就冲您这排除万难也要听最高指示的架势,您不当领导,真是你们轧钢厂的一重大损失!”
二大妈听罢,想起一段陈年往事,“可不咋地?就轧钢厂二次扩建的时候,你爸差点就成了小组长!!”
“就当时厂里的领导们都发话了,说老刘干的不错,让他上!可后来因为你爸文凭不够,只是初小,就被人挤......”
“哎哎哎,说什么呢你?”二大妈话说到一半儿,刘海中不高兴了,“我是高小肄业,高小!!”
--瞎说什么呢?小学六年,三年初小,三年高小,他当初可是上了俩月四年级的。嗯.....怎么就不算高小呢??
二大妈是个夫管严,立刻附和道。“没错,是妈说错了,你爸爸是高小,厉害的很。可对方是一初中生,文凭更高,最后人家上去了,你爸爸下来了!!”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顿时笑了。
得亏没上去呢,当个七级锻工已经在家拽的天天打人了,这要是当了领导,自己两兄弟还能有好日子过?
他们俩不敢说出的话,老大刘光奇却直接说了出来,“我爸没当上领导,是轧钢厂,四九城,乃至全国人民的幸运!!”
哈哈哈,刘家屋子里瞬间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吃过饭,张成飞送热芭回派出所,因为两人订了婚期,热芭把心放在肚子里,也就没有再装醉意图不轨。
两人穿上外套,戴着帽子,围巾往四合院外走,路过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又听到不可名状的动静。
“你干嘛?大过年的能不能让我消停一点?”
“不能!”
“你怎么跟饿死鬼似的,天天喂不饱?”
“嗤,还不是你太弱?每次都只让我吃半饱,跟了你之后,我哪有一天吃饱过?”
“嘶?看不起哥们儿是不是?明儿我就去找张成飞买药酒!!!”
“药酒?”热芭扭头看向张成飞,“什么药酒啊?”
“咳咳咳!!”张成飞咳嗽几声,“没什么,就跌打损伤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