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左向松将目光看向宋不辞,“二……”
这是想叫自己二狗子吧,宋不辞眼皮子一跳,立马上前,“大人,学生学名,宋不辞。”
左向松笑笑,这是不好意思了,他咂摸咂摸这两字,“宋不辞,倒是个好名字。”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你能以身试药,小小年纪心性坚毅,心怀百姓,实乃上佳!”
宋不辞有些心虚,“学生惭愧。”
左向松见他如此谦虚,心里越发满意,于是注释着他道,“今日我来此目的有三,药方只是其一。”
这是,在考自己?
宋不辞心里有了底,“大人可是为了捕捉野猪的法子和晚稻而来?”
左向松笑而不语,“何以见得?”
“大人素有贤名,是泰昌百姓人人称颂的好官,”宋不辞拍了拍马屁,然后必须道,“夏季多雨,山上本就为患的野猪借着雨夜的掩护肆无忌惮的下山祸祸即将收成的庄稼,十里八村多受其害。”
“这本是天灾,人无法预料,但大人心系百姓,定是为此忧心,”宋不辞试探道,“约莫是听说了我宋家村捕捉了几头野猪去卖之事,想来一探究竟,看看能否在下次或来年防患于未然。”
左向松心下甚是满意,他笑笑,“你们这可不是捕捉了几头野猪啊。”
“不是没人想过用药药倒野猪,只是一来野猪灵敏,轻易不上当,二来,便是上了当,那药性轻了药不倒,重了人吃不了,纯纯浪费。”
“而像你们村,一举数得的,可是少之又少,”左向松再次夸赞,“宋小童生,你当真,很不错!”
宋不辞微笑,他最大的不错在于,自小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长大罢了!
“至于这晚稻嘛,”左向松也不让宋不辞猜了,他面上渐渐泛起了严肃,“关于几十口人的生计,你可有十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