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德文耸肩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当然。”

亚当趁机说道：

“随便吃，我请。”

“来吧，德文，你知道贩卖机在哪吗？”

于是亚当带着德文离开。

凯文则是看向爆炸头的凯米轻轻说道：

“那么...”

“凯米，你姐姐的事我非常遗憾...”

“但是我跟你说实话，我需要问你一些事情。”

“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

凯米看着凯文平静地回道：

“随便问吧。”

“放心，我不会哭的。”

“我父亲死的时候，我也没有哭。”

凯文叹了叹气，看着凯米追问道：

“所以，格蕾丝昨晚下班后回家了吗？”

凯米看着凯文平静回道：

“她出去见文森特了。”

凯文赶忙拿出笔记本记下：

“文森特？她的手机里好像没有这个名字？”

凯米看着凯文回道：

“她有一个专门的手机和文森特联系。”

说着，爆炸头凯米歪歪头补充说道：

“他是个白人。”

“我知道格蕾斯她有工作，但我还知道她每周末都在做什么。”

“她在一个俱乐部给文森特跳舞。”

凯文顿时一愣：

“你是说那种...”

不想凯米却十分成熟地回道：

“不是脱衣舞俱乐部，是内衣派对。”

“都是学生妹在做。”

“跳舞，然后带到后面去，一次100块...”

“我只知道这么多了。”

凯文听到十三岁的凯米说出如此轻描淡写的话语来，只感觉几分悲哀。

他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好吧...”

话语短暂沉默中，凯米突然间问出了一个比较关心的问题：

“他们说她被强-奸了？”

凯文听到这询问，就又沉默了。

他不太愿意对十三岁的凯米说出真实的回答。

“我不知道。”

“但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有了凯米的线索之后，李森就和汉克警长来到了一家俱乐部。

这家俱乐部里正在举办内衣派对。

内衣派对和脱衣舞派对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