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伍是狗终于腾出了功夫，烟月娆这才关切道：“你跟我说实话，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事？”伍是狗一愣。

“所有的事，我的修为、你口中打算对自己使用的自在法、出手打断你的那个人、人圣的剑意传承，全部。”

伍是狗：........

伍是狗指了指脚下：“这是哪？”

“魔渊。”

“魔渊怎么出来的？”

“初代人圣砍出来的。”

“魔渊是什么？”

“大世自在天的遗蜕。”

“那大世自在天是什么？”

“........”

听着伍是狗的话，烟月娆陷入了沉默，天是什么？天就是天呗！她但凡要是知道别的，她也就不用在九品初阶待那么多年了。

对此，烟月娆冷着脸道：“别卖关子。”

“哦。”伍是狗悻悻然的点头，紧接着又想追问：“你知道...”

“我不知道！”烟月娆的语调猛然拔高，直视伍是狗：“我就是个小小的中阶劫仙， 您老人家不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

伍是狗：........

见烟月娆真的生气了，伍是狗反倒跟着老实了，在二人之间画了个圈，连钢刀都排除在外，老老实实的交代起来。

“我本来想着，都是天，掌中天道能让闻人正德暂时破境，那自在天应该也行，就想着试试，然后就失控了。”

“调用了太多的法则，神识承载不住，直接被自在法占据了身体。”

“被占据身体的同时，我也借助自在天的力量。”

“关乎与我、卫众生、掌中天道、大世自在天、圣灵天，还有另外一位不能说名字的牛逼人士之间的交易。”